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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人的背影,李師師取笑道:“窈窕公子,君子好逑。”
齊玉沅見她沒正經,啐道:“師師休要亂說。”
眾人皆大笑。
笑過之後,賀暄見這桌沒外人,出言提醒江耘道:“子顏,那一位端公子,請是不請?”
江耘會意,毫不猶豫地說道:“請,當然請,明日我便去告訴他。”
齊玉沅若有所思地說道:“也許不用你請,他也會來。
我瞧著,蓉兒前幾日下午又出去了一回。
她在戲中有個小角色吧?”
丘蓉的事,大家都有耳聞,卻都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
此刻齊玉沅提起,不禁都感頭疼。
李師師道:“三千佳麗,尚不知足,可見男人之本性,哼。”
她這一句,在坐有男人都逃不了干係,老成如賀暄者,都不自覺的雙臉微紅。
6伯勤佯怒道:“師師如何以一責眾?不遠之處博聞小築有賢伯仲,此桌之中有我6伯勤!”
說完,拍著胸脯,一付自吹自擂的模樣。
江耘大笑:“正是正是。
況且紅顏三千,未必有一真愛能一訴衷腸。
大凡帝王的孤獨,此一種最讓人感慨吧。”
“的確,帝王的孤獨啊。
我認為,對於他二人的事,我們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
楊明鏡嘆道。
“說起這件事,我倒想到,我們這一出斷橋相會,象不象他二人的境遇?”
王燁說道。
眾人一想之下,都覺得此話有理。
但願,二人之間,不要出來個法海才好。
翌日下午,經過通傳,江耘在御書房見到了趙佶。
此刻的趙佶,正是一天中最難得的清閒時光。
站在書桌前的他正揮毫而作,練著他日趨精進的瘦金大字。
一見江耘,趙佶劈頭便問:“江子顏,你在園中做得好大事。”
江耘一聽,心中明白的七七八八,想必二人早已暗通款曲,連忙奏道:“微臣閒來無事,排了一齣戲,以娛樂大眾,戲名叫做斷橋相會。
今日來便是想請皇上到時候微服前往觀賞。”
“朕卻以為,這戲名叫得不好。”
趙佶笑道。
“喔,請皇上賜名。”
趙佶想起了什麼,自知失言,掩飾道:“玩笑耳。
我也不知此戲內容如何,等看了再說吧,也許此名字是最好也說不定。
對了,遊酢前往河南快一個月了,有奏摺來,未經中書省,是直達我處的。
他們二人察訪民間,竟是一刻不曾停歇。
朕沒想到,民間竟然如此疾苦。
說起來,是朕失德了。”
“皇上,自古上行之文,多是報喜不報憂,是以皇上對民間喜樂之事知之甚詳。
而其間的貧苦,官員們又怎麼會詳細奏來以犯天威呢?”
江耘說道。
“但願他們兩個能好好治理河南,不負朕望。
先前你所獻密摺制度正是針對此弊病而設。
現在看來,是時候擴大其物件範圍了。
只有這樣,朕才能清楚的知道我大宋的現狀。”
江耘心中高興,說道:“皇上聖明。”
趙佶神色稍和,說道:“現今我大宋人才濟濟,蔡相眾望所歸,新法復行,朝臣得力,正是大展鴻圖之時。
其弟蔡卞也是個人才,朕不日也將提拔。
雖說一門兩朝臣,我大宋未曾有之,但唯才是舉,不妨破此先例。”
江耘心中暗罵,卻不敢掃了趙佶興頭,只得隨口應付。
君臣二人相談了些閒話,江耘便告辭出來。
一路走來,不免心情沉重,那種無力之感又浮上心頭:“區區如我,不過一介小臣,如之奈何?”
望著御街之上行人如過江之鯽,濤濤汴河之水,從遠處而來,川流不息,永不停歇,彷彿歷史的橫流,無法阻擋。
“我便這樣任他在朝堂之上遺禍千年麼?”
江耘長嘆一聲,心中悲苦莫名。
“老天,請你告訴我該如何做?難道我江耘便只能在慧賢雅敘之中自娛娛人嗎?天下天下,不是你蔡某人一個人的天下,而是大宋千千萬萬個子民的天下。”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