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大官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賀暄與江耘的請求下,江氏兄弟答應了編寫司馬相公。
第二日便回家搬回了許多書籍,讓人感嘆其治學之嚴謹。
與此同時,江耘在收集了眾多包拯的歷史資料之後,也開始了包青天的創作。
與江氏兄弟力求真實、嚴謹的創作態度不一樣的是,江耘在此劇中加入了許放多多的藝術加工,不但增設了許多綠葉式的配角,更採用了現代編劇慣用的懸念設定、集中矛盾、戲劇性的真相大白等等一系列吸引人眼球的手法,用他的話說:“俺當年那麼多電視劇可不是白看的。”
江耘他們幹得熱火朝天,他的政敵們也沒閒著。
蔡京相府之中,正燈火通明,黨羽聚集。
“童大人來了訊息。
皇上之所以這次將京西北路剔除在新法之外,究其原因,正是因江耘之故。
聽說是為了試行新制。
讓石恆遠在那邊給我盯緊了,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才好。”
“沒想到遊定夫這個老古板也會和那小子走在一起。
可惜皇上已放了那個翟汝文河南通判,讓我們少了摯肘。
說起來,這步棋我們已失了先機。”
新任的三司使知事胡師文說道。
“小小一個河南縣,量他們翻不起多大風浪來。”
宋喬年輕笑道。
“蔡相,任他們千變萬化,我自巍然不動。
鴻博認為,當務之急,我等應以推行新法為重。
江南自古為錢糧賦稅之重,必然要派人前去督行,南邊既定,則大事可成。
江耘所謂新制,學生也有耳聞。
善則善矣,卻似鏡花水月。
民選官,此逆天之舉,聞之未聞也。”
“鴻博所言甚善。
對一個君王來說,放棄眼前唾手可得之錢糧重賦,以求虛無之民心,吾未之信也。
這江耘畢竟是一介書生,志大才疏,好不識抬舉!”
蔡京嗤笑道,神情之中有一絲解恨,想必是想起了當初招徠江耘而被拒絕的舊事。
蔡京之中新近人員,新任的樞密院事蔡卞說道:“兄長,不知道為什麼,元度總覺得此人不是那麼簡單。
愚弟也算閱人無數,不知怎的,卻總看不透此人,志大未必才疏也說不定。”
“我與蔡大人同慮。
之前是慧賢雅敘,賑災河南,現在是斷橋相會。
雖說都是些難登大雅之堂的小技,卻仍是被他玩得風生水起。
不說別的,聖上卻被他哄得歡喜的緊,眷顧日隆。”
沈鴻博不無憂慮地說道。
“是了,經鴻博一說,我也明白過來。
此人所為,皆從小處著手,無跡可尋。
我們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是怎樣。”
蔡卞說道。
“是嗎?我倒在看看他如何接得了我的下一招。”
蔡京頗不耐煩地說道。
這個江耘,的確是惹人心煩。
“師文,過幾日你便去江南督行新政,除此之外,最好要打聽到江南各地的隱逸之中,都有誰聖上的密摺權。
此事須暗中進行,不可張揚”
慧賢雅敘,博聞小築之中。
江耘的創作相當順利,被加入許多現代娛樂元素的包青天看起來相當不錯,人物豐滿,情節曲折,又深合人們心目中伸張正義,除暴安良的心理訴求。
“呵呵,繼斷橋相會之後,想信不久就會在京城掀起包青天熱了。”
與江耘的包青天相比,江氏兄弟的司馬相公則細節真實,事實感人,完善的再現了司馬光中正、清廉的一生。
畢竟,司馬相公辭世不過幾年,他的事蹟全在人們的心目中,不可能有多大的戲說成分。
“想不到我江氏兄弟,碌碌經年,未有著作傳世,倒是先編了這麼個東西。”
江氏兄弟對著江耘牢騷道。
“兩位大師,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若此劇流傳千古,何愁天下千千萬萬百姓記不住你們的大名?”
賀暄安慰道。
“季甫此言甚善。
若能和司馬相公相提並論,也是我們兄弟的榮耀。”
正商議之間,李清照走了進來,手中握著一本集子,笑呤呤地說道:“諸位請看。”
江耘接過,見是一本手寫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