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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一部分歸園子所有,一部分分給演出人員。
這幾天她們可累壞了。”
江耘一一說道。
“我省得。
招標的範圍應該再擴大一下,不要僅限於古玩書畫之類的,畢竟,看到的人更多,三教九流之眾,市場會更大。”
江耘愕然,隨即哈哈大笑:“6掌櫃不做掌櫃還真是浪費了。
你說得很對,範圍可以再擴大!”
眾人大笑,江耘說得沒錯,他6伯勤還真有頭腦,一通百通。
6伯勤搖頭苦笑:“還不是拜你江子顏所賜,我身上已然都是銅臭味了。”
聽到江耘要給演出人員錢,李師師大牌地說道:“錢不錢的倒無所謂。
我現在最喜歡的便是聽到臺下如雷的掌聲。”
看著李師師的大牌模樣,江耘輕笑道:“師師所言甚妙。
站在臺上,總是渴望更多的掌聲,我沒理由讓人,對不對?”
不管時空如何變化,明星始終是明星,藝術上的成就感終歸在金錢之上。
李師師享受著心上人的誇讚,心中象摸了蜜一般,含情脈脈地望著江耘,心中思慮萬千:“便是這個人,屢屢知我心意,讓我有萬般喜悅。
不然縱是花魁,亦不過憑欄而望。”
邊上的王燁笑道:“前幾日街上閒逛,聽得人說,因得此劇,京城多了不少私奔、幽會之事。
細細想來,卻都因你江耘而起,哈哈”
說到斷橋相會,江耘想起了正事,說道:“斷橋相會已演了不少時日了,不知大家接下來有怎麼打算?”
賀暄明白江耘意思,說道:“此劇再好,也有看厭的時候,是時候編新戲了。”
說道編戲,眾人都看著江耘。
江耘微微一笑:“象斷橋相會之類的情愛戲我倒會編,但我暫時不想再重複,而且擔心人們會看厭,所以我想換換口味。”
這話不假,諸如此類的西廂記,杜十娘梁祝之類的,江耘在記憶中一抓一大把,其中的著名橋段更是耳熟能詳,編起來並不難。
但這卻有違他的初衷。
畢竟,他江耘是想透過此形式來動群眾。
剝去其娛樂百姓的外衣,喚醒已經沉睡的大眾才是他的本意。
“此次我想編個人物劇出來,而且是本朝的,司馬相公。”
江耘說完,靜靜的看著眾人的反應。
王燁最先反應過來,聯絡最近的時事,遲疑著問道:“子顏之意,莫非”
“好!”
賀暄擊節讚道:“子顏思慮之妙,老哥佩服,此乃奇正之策,我身雖在江湖,其意在廟堂。”
“新黨得勢,舊黨處於低潮,司馬相公一生清廉,精忠為國。
如今卻被詆譭打壓,我等讀聖賢書之人,當伸張正義。
好、好、好。”
楊明鏡也贊同道。
看到眾人說起政事,齊玉沅與李師師識趣地站起來告辭,說道:“我們只管演便是,你們慢慢議吧。”
“好是好,但說來慚愧,江耘對於司馬相公之生平事蹟,只知大概,怕編不好呀。”
江耘為難道。
“你編不好,卻有人會編,此人遠在天邊,近在”
賀暄笑呤呤地說道。
“近在慧賢雅敘。
子顏莫要忘記了,園中尚供著兩位大賢。”
楊明鏡提醒道。
“啊哈,我怎麼把他們哥倆給忘了,”
江耘喜道“只是,他們兩位的脾氣”
“放心,此事就包在老哥我身一好了,讓他們寫些情情愛愛自然不會,但司馬相公,想必是一定肯的吧。”
話未說完,賀暄急急忙忙的起身就要去找哥倆。
“大哥先別急,讓我先把話說完,”
江耘拉住賀暄“子顏認為,此戲應注重司馬相公清廉、中正、報國的情節。
對於新法舊黨嘛,還是少提起為妙。”
賀暄一聽,點頭贊同道:“嗯,的確如此,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進退自如。
說來我覺得奇怪,這些辦法都是如何想到的,全然無章可循?”
江耘略感得意,嘴上卻謙虛道:“我也是沒辦法,無計可施之下才有此曲線之策。
除了司馬相公外,我還會親自操刀,寫一出包青天來,還請大家拭目以待。”
“哈哈,好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