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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清照要走了。
對了,書報社編輯一職,還煩請江公子另請高人吧。”
江耘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出口,呆呆的看著她離去。
抬頭看夜空,青黑色竟是無垠一片,淡淡繁星寂寥,點綴其間,園中樹林間燈火通明,遊人三三兩兩,笑聲漸濃,身處其中,卻覺得孤獨不已。
清靜之閨房,紅燭之下,縱然心比天高,流轉於心間的那一縷馨香與孤傲,也只不過化作紙下一曲哀怨的新詞吧。
枯坐於樹下,愁緒揮之不去。
手中那一碗鮮梨汁,漸漸地涼了。
“我這是怎麼了,唉,不想了,珍惜眼前人吧。
現在想來,倒是如師師這般原本無依無靠的孤兒來得敢愛敢恨,全無羈絆,摸著被她提過數次的耳朵,心中流淌著一股溫情。
“師師,師師,快開門,我來看你了。”
過了好一陣,門才開起,李師師一臉冰霜,開了門,轉身便走,氣呼呼地在桌邊坐下,背轉過身去,竟看也不看江耘。
江耘知道她的脾氣,走上前去,將手中的鮮梨汁放在桌上。
“師師,今天出門碰到一件怪事,我在城外看到一隻老鷹在追一隻兔子。”
李師師不吃江耘這一套,編故事也找個好點的好不好,京城附近哪裡來的老鷹,仍是不理不睬。
“正當那隻老鷹要追上兔子的時候,那兔子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說了一句話,那老鷹就從天上掉下來摔死了。”
江耘慢條斯理地說道,他在等李師師也象那個兔子一樣轉過身來。
李師師中計了,竟然忘了她在生江耘的氣,果然轉過身來,問道:“一隻柔弱小兔,能把兇猛的老鷹殺死?那是句什麼話,這麼厲害?”
江耘轉守為攻,悠悠然在她邊上坐下,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來。
李師師現自己上當,氣不打一處來,劈手抓向江耘耳朵,哪知江耘早有準備,一腳跳開,笑著說道:
“那兔子說,你沒穿褲子。”
說完,學著那老鷹先是展翅而飛,待兔子說話過後,急用雙翅掩住下體,結果因不能振翅失去平衡摔落地下。
“哈哈”
佳人開顏大笑,真個是一笑百媚,屋中春色流轉。
“那老鷹死前也說了一句話。”
江耘又賣起關子來。
“好了好了,這番饒了你,不生你氣了,快說快說。”
“他說,師師你好狠啊”
李師師早已站起身來,一手叉腰,另一手已經抓著江耘耳朵,跺腳笑罵:“還說我狠,我都病了三日了,你現在才來看我,哼!
枉我帶病堅持著上臺。”
“是是是,師師快放手,我給你弄了鮮梨汁,既能祛風寒,又能潤嗓子。”
李師師終於撒了手,嘟著嘴嘆道:“冤家,恁多手段,剛才還是怒氣沖天的,現在卻生不了氣了,心中也是暢快許多。”
江耘趕緊說道:“這幾日還不是忙著籌備報紙的事,才顧不上你的。
來,張嘴。”
江耘拿著湯匙,遞到李師師的嘴邊。
師師略有羞意,媚眼流轉,張開嘴唇接受心上人的溫情服務。
“涼了。”
李師師嘟著嘴,給他出了難題。
“要不,我給你熱一下?”
江耘心情大好,舀了一口喝了進去,卻並未下嚥,向她湊了過去。
李師師嚇了一跳,大膽、熱情如她者,都沒想到江耘“強悍”
如此。
李師師面紅心跳,罷了,來就來,我還怕了你不成,微閉了眼,紅唇微張。
卻是誰說,良藥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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