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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做?”
“先將此事詳細地報告給皇上,然後等遊酢調查此事回來印證一下,可否有出入。
據說和他同去的是那個宋喬年,他是蔡京的姻妮。
卻不知道他們那邊是如何打算。”
江耘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翟汝文說道:“不錯,此人是蔡京手下的黨羽,為人陰險多謀。”
江耘奇道:“汝文大哥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
汝文嘆了一口氣,說道:“說起來,我與蔡京原本也算是半個同僚,昔日同為王相屬下,我與他二人雖然不曾有什麼私交,但同是王相手下,從政治上的理念上來說,也算是同一戰線上的人。
相比起王相手下的其他老將,我與他的年歲最小,王相於我二人一直是著力栽培。
臨終之時,還不忘寫信於我們,囑咐我二人承其志向,力行新法。
但神宗先王一去,蔡京立馬轉變風向,在其治下盡廢新法以討好當政者。
雖說他後來又復行新法,但卻只不過是將變法革新作為政治投機的手段,全違了王相強國富民的初衷。
元佑元豐,新黨舊黨,我終是倦被了,便辭官不做,唉”
江耘終於知道了翟汝文的心結,當下安慰道:“汝文放心,我們在座的均同仇敵愾,終有一天扳到這皓匹夫,為我大宋的百姓謀一份福利!”
“張順德仁愛百姓,倒是個難得的好官。”
賀暄嘆道。
“不錯,象這等心憂天下的好官,我江耘一定要拉他一把。”
江耘重重地說道。
“對。
我們以靜制動,一切等遊酢回京再說。”
賀暄總結道。
當天晚上,江耘六人在園中把酒言歡,談些分別後的趣事,好不愜意。
晚上散席的時候,6伯勤提醒江耘道:“子顏去探望一下師師姑娘吧。”
江耘依言,告別眾人之後來到李師師居住的房間。
正要敲門進去,卻聽到李師師的聲音:“在盈月樓有個頭疼腦熱,姑姑都會來看上一看。
在這裡,他卻只顧陪著自己兄弟,全然不管我等姐妹們的死活。”
身邊的齊玉沅調笑道:“好妹妹,那不如回去盈月樓如何?”
李師師道:“我想走時便走,卻不象你。”
門外的江耘聽得好不尷尬,咳嗽一聲,推門進去,說道:“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屋內除了師師和玉沅,還有邱蓉,見江耘進來,連忙看座。
江耘從懷中掏出四個在河南縣買的南陽玉雕遞給三人,說道:“在河南臨走之時匆匆買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心意。
邱姑娘,另一個你帶給小勇。”
邱蓉很是高興,說道:“江大哥真是細心人,謝謝。
兩位姐姐,蓉兒先走了。”
說完,拿著兩個玉雕興沖沖地走了。
李師師摸著手中的玉雕,自顧自的呆,也不理江耘,一時之間冷了場。
江耘打破了沉默,問道:“師師姑娘身體可曾好點?”
齊玉沅笑道:“好是好了,但老闆不來看,總歸是不想開工的。”
李師師紅著臉狠狠地白了一眼齊玉沅,怪她多嘴。
“你們聊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齊玉沅見機告辭。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氣氛有點沉默,江耘說道:“師師姑娘,的確是江耘的不是,你身體不好的話儘管休息,不會扣你工錢的。”
“錢、錢、錢。
若是為了錢,我才不來這慧賢雅敘呢!”
師師沒好氣地說道。
“那師師姑娘是為了什麼?不會是怕我欺負你齊姐姐吧?”
江耘說道。
“為了你說過的那句話。
我要看看,你江耘到底是一個偽君子,還是一個真小人!”
李師師說道。
江耘苦笑道:“那請問師師姑娘,你現在覺得我江耘是偽君子呢?還是真小人?”
李師師笑道:“倒是有幾份真性情。”
江耘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滿意便好。
時間也不早了,不打擾姑娘休息了,江耘告辭。”
說完逃也似地出了門。
不知怎的,而對李師師,江耘總是有一付無力招架的感覺。
也許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