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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江耘因為想到此節陷入沉思的時候,邊上傳來的喝彩叫好之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在大相國寺內空地上正舉行的一場小型的蹴鞠比賽。
江耘心中微微一動,偷眼朝高俅望去,果然看到高俅眼光閃爍,神情注目。
江耘看著場中的表演,全然不是後世的比賽模樣,而是類似於一種個人球技秀,無非是些花活。
江耘在現代對於足球雖然是個菜鳥,但終歸看過不少世界盃之類的賽事,以及許許多多秀球技的廣告,相比之下,這些球藝表演就顯得毫無新意了。
想到歷史上高俅的跡史,江耘心中一動,笑著試探道:“不過如此。
其實剛才那球,若用左腳挑起,低頭順勢以肩接球,那就完美了。”
眾人都是外行,隨聲附合。
高俅心中卻被說動,細細琢磨著江耘的話,眼中似信非信。
“江學士也對這蹴鞠之術頗有研究嗎?”
高俅小心翼翼地問道。
現如今的趙佶初登大位,許許多多的私人愛好還藏著掖著,除了書畫之外還未曾張揚出來。
且蹴鞠之術在現今的軟藝術大行其道之時還有點難登大雅之堂,故高俅問起話來也不敢大聲。
“嗯,雖然江耘踢得不好,是個花架子,但卻是個會欣賞的人。”
江耘笑著說道。
“高某佩服,剛才江學士所說的動作難度頗高,耍起來卻是漂亮之極。”
高俅說道。
“是嗎?如此說來,想必高護衛一定頗擅此藝吧?”
江耘問道。
“些許小技,難登大雅之堂,聊以自娛罷了。”
高俅謙虛道。
“呵呵,何來此說,蹴鞠而已,管他大雅小雅的,跑個痛快出身汗,玩得開心便是,高護衛覺得對否。”
江耘倒真是有感而。
“江學士說得好。
這蹴鞠之術,玩得便是開心。
高某不才,便愛耍些這般玩意。
旁人們都說是賤俗之戲,玩物喪志,我卻奇怪,甚志如此不經玩焉?沒想到江學士眼光不同於常人,高某佩服。”
高俅親切地說道。
“哈哈,高護衛客氣了。
你我二人年紀相近,叫某江耘便可,我便稱你一聲高兄吧。”
江耘看著高俅說道。
高俅略感意外,高興道:“如此高某便託大了。
先前聽單兄說江學士為人風趣,不似尋常官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單一飛見兩人聊得投機,也是高興,於是說道:“難得今日眾人相談甚歡,不如我做東,去酒樓一聚如何?”
江耘也正有此意,招呼道:“這樣吧,單兄還未去過小弟的慧賢雅敘,不如今日去我處,園中的酒樓雖然歇業了,但真味樓便在不遠處,請個大廚便可,再回園子裡好好聚一聚如何?”
眾人俱都叫好。
一行人等了三位姑娘出來,前去請了做菜的師傅,一同往慧賢雅敘而去。
路上,賀暄與楊明鏡湊了過來,賀老哥拉著江耘的衣袖輕聲問道:“子顏是否看好此人?我觀他的面相,卻是非常之相。”
“喔,怎樣?”
江耘感興趣的說道。
“逢其時者當翔於天”
賀暄拈鬚笑道。
“子顏讓我猜上一猜,你看好此人,可是為了端公子?據說端公子做王子時便頗好這蹴鞠之戲。”
楊明鏡猜測道。
江耘不置可否,半晌才說道:“如何我說僅僅是為了蹴鞠本身,你們信嗎?其實,我也很喜歡蹴鞠的。”
賀暄與楊明鏡對視一眼,俱都搖了搖頭,大笑而去。
那一日的慧賢雅敘之中,可謂高朋滿座,單一飛與張順德異地重逢,自有一番唏噓感慨。
高俅在江耘熱情招待之下,拘束之感盡去,順帶著說些禁中守衛的趣事,倒也其樂融融。
這一聚一直聚到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分。
江耘送著兩人出門的時候,單一飛早已喝得東倒西歪,相比之下還是高俅略顯得清醒。
臨別之時,收下了江耘遞過來的會員卡,高俅謝道:“多謝賢弟,我就不客氣了。”
江耘打了個哈哈,說道:“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高兄可要常來。”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