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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擔憂只是剛剛開始。
他的歷史知識告訴他,那個蔡某人還會有更多出格的手段還未使出來,其中就包括豎立所謂的元佑奸黨石碑,銷燬三蘇、二程等人的學術文集之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政治迫害。
突然之間,江耘對這一切充滿了無力感。
“差役法與國與民均有利,行之無妨,青苗之法在於官吏賢明,市易、轉運乃雙刃之劍。
況且如今局勢與熙寧期間已大有不同。
先王期間,民尚有餘財,國庫緊張。
而如今,百姓已經疲苦,相反國庫稍顯充盈。
所以說,成敗之數,尚不可輕言。
但願老天開眼,不要有什麼災禍便好。”
賀暄沉呤著分析道。
“但願如此吧,希望汝文大哥和遊酢能在河南探索出一條新路子來,也好讓皇上多點選擇。”
王燁說道。
說到遊酢和翟汝文,眾人都略感欣慰,賀暄說道:“說來汝文能夠再次出仕,倒是一件喜事,我相信他們不會讓我們失望。”
“嗯,此次復行新法,皇上並未讓京西北路在此範圍之內,想必是出此考慮。
對了,我還很許多不同以往的想法,一定要寫信告訴他,讓他們在其所轄範圍內試行一番。”
江耘興奮地說道。
“子顏忘了我們園中有個顧問麼?你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儘可諮詢一下張大人的,他為官多年,頗有經驗的。”
楊明鏡出言提醒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江耘笑道:“對啊,我卻不曾想到,以後一定要多多討教才是。”
“對了,子顏,我現最近慧賢雅敘中多了新招了許多女子?可是和你的新動作有關?”
賀暄問道。
說起此節,江耘的神色活絡起來,說道:“不錯,不如江耘現在就帶你們去看看如何?不知道師師準備的怎麼樣了。”
當一行四人來到後園,李師師的歌舞班子正排練地如火如荼,一見江耘眾人,興沖沖地迎上來,說道:“你們來得正好,不如現在我們便表演一番吧?”
老僕江福見到江耘,樂呵呵地走過來,說道:“沒想到我一把年紀了,還會有登臺的機會。”
江耘大樂:“福叔,你是人老心不老呀。
怎麼樣?還有趣吧。”
賀暄等人被弄得摸不著頭腦,江耘擺了擺手說道:“先別問,我們且看了再說。
師師,開始吧。”
一看之下,果然比前幾日大有改觀,有了資金的支援,衣飾比之前幾日華美了許多,歌舞配樂之下,依稀有了幾分江耘心目中舞臺劇的效果。
除了場景方面尚有所欠缺,幾乎找不出什麼缺點了。
這讓江耘大為驚奇,看來,李師師的確是花了很多心思。
或者說,她根本就有著這方面的天賦。
戲中的李師師神采飛揚,演得惟妙惟肖,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勾魂奪魄。
清唱之時,竟渾身散出奪人的光華,讓江耘看地目瞪口呆。
或許,這便是熱戀中的神采,愛情的神奇魅力?
一曲終了,不管臺上臺下,竟自鴉雀無聲。
良久,江耘才回過神來,嘆道:“經典便是經典,不管是在以前或者以後,此戲的確讓人歎服。”
“此戲可有名目?”
江耘緩緩地說道:“斷橋相會。”
“斷橋相會?”
出於自己的考慮,江耘並不打算用白蛇傳這個名字。
“是的,斷橋相會。
主要的內容是講述一個由白蛇修煉成仙的女子與人間一位書生的愛情故事。
雖然人仙殊途,但在偉大的情愛面前,衝破層層阻礙的故事。
我們今天看到的,只是這場戲的第一齣。”
演完戲的姐妹們都圍在邊上靜靜聽著江耘講述這個絕美的故事,感慨唏噓之聲不斷。
賀暄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我們是時候將慧賢雅敘邊上那間小戲院買下來了。”
江耘大笑,說道:“賀大哥所言正是,此正是江耘心中所想。”
“我們好象又要多一份產業了。
世俗皆言士子不言利,我們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王燁搖頭晃腦地說道。
賀暄嘆道:“子顏這一手,又教老哥想不到。
依我看,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