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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耘心中歡喜,拉著張擇端的手說道:“擇端兄可是好久不見了,最近都在忙什麼,怎麼這麼久不見不來看看小弟?”
張擇端笑道:“還不是為了做那幅清明上河圖,最近畫意充沛,進展比較順利。”
江耘自然跟著高興:“這麼說來,大作不日即將面世了,到時候慧賢雅敘之中不知道放不入得下這麼長的畫卷啊。”
這一記馬屁拍得張擇端極是受用,大笑不已。
笑過之後,說起正事:“今日來是替皇上取一件東西。”
江耘正打算給趙佶送去,聽張擇端一聽,連忙從手中的三張報紙取出兩張來,雙手奉上:“報紙在此,一人一張,如此不怪江耘偏心了。”
張擇端粗粗一看,大喜道:“果然不是平凡手筆,是你江子顏一貫風格。”
對於張擇端的禮尚往來,江耘也是喜笑顏開“好了,擇端,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吧。”
張擇端雙手一拱,說道:“擇端現在回去覆命了,你忙你的吧。”
江耘忽然記起一人,連忙將手中剩下那張報紙遞給張擇端:“擇端可認得皇宮中的守衛高俅高護衛?”
“可是威德門的高俅?”
“正是。”
“你倒認得好人物,呵呵,這位高護衛原是端王府的人。
我知道了,子顏此禮倒是禮輕情義重啊。”
張擇端取笑道。
“如此拜託擇端了。”
江耘抱拳說道。
送走了張擇端,江耘心情大好,又報社內拿起兩張報紙,打算去找昨晚園中那兩位。
按照會員薄上所留的地址,江耘沒花多長時間就在一家大客棧中找到了他倆。
幸好,他們還不曾走。
開門的是方翌,昨晚夜色黑暗,他自然不認得江耘。
江耘抱拳說道:“這位兄臺,可是杭州方翌方靜晨?”
方翌奇道:“正是。
你是?”
江耘說道:“在下是慧賢雅敘園主江耘江子顏,昨晚桃園之中,靜坐角落,已仰兄臺風采,今日特來拜會,還有一位邵籍邵先生可也在此處?”
“原來是江學士啊,久仰久仰。”
邵籍從裡間走了出來,讓進了江耘。
賓主落座,邵籍落落大方,熱情周到,方翌因為斷橋相會的緣故,看著江耘的眼神有著一點點崇拜之色。
寒暄過後,江耘開門見山地說到:“聽說諸位打算不日離京?”
邵籍道:“正是。
昨日園中之人今早都已坐船離去,想來到杭州也不過幾日情形。
我兄弟倆最為投緣,也最是浪蕩,京城景緻宜人,待散盡銀子,再回去也不遲,哈哈。”
受邵籍感染,方翌也笑道:“江學士的慧賢雅敘甚好,我哥倆流連忘返,樂不思杭。
只是那什麼會員卡太貴,雖說可用三年。
但我們這一走,怕是用不著嘍。”
邵籍介面道:“是啊,此次若是沒中,三年後還可來京一試。
偏偏卻是中了,以後沒什麼事怕是不來京城了。”
雖是玩笑之話,但話中自嘲、無奈之意,讓人徒生傷感。
江耘笑道:“幸好你們沒有一起走,不然只怕見不著江耘的新玩意了。”
說完,從懷中拿出那兩張報紙,展將開來,遞於二人。
二人臉上詫異,接過報紙,細細看了起來。
江耘也不打擾,靜靜地喝起茶來。
“好,此論甚妙!”
邵籍看著那篇論密摺制,擊節讚道。
“如此才合我的口味。”
方翌關心的卻是李清照那篇改編後的斷橋相會。
良久,二人才讀完報紙,瞧見江耘含笑不語的眼神,三人痛快地大笑。
“江學士果然說得不錯,可惜那幫朋友走得急了。”
笑過之後,邵籍問道:“江學士是想問問我二人的意見吧?”
“嗯是吧。”
江耘說道。
先聽聽他們的看法也好。
“邵某認為,此報紙與當世之邸報形似,但絕非邸報這麼簡單。
他的市場在於士林與商場。
雖說雅俗共賞,但對於尋常百姓並無用處。
所以還是應當走高檔路線。
聽江學士說,此報定價十文,不象你慧賢雅敘的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