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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找點樂子。
我們打牌吧。”
江耘道。
“啊,又來啊,昨天不是才來過嗎?”
李師師驚道“還是不要了,橫豎都是讓你佔便宜。
哼!”
江耘嘿嘿一笑,說道:“那不如換個賭注,誰輸了誰脫件衣服。”
這幾日,江耘在船上怕閒出病來,無聊之下“明”
了簡易版的“梭哈”
從一到九四個花色共三十六張牌的梭哈。
刻在竹片之上,教會了師師兩人一完之下,其樂融融。
昨日之賭注,誰輸了親誰一下,江耘橫豎佔了大便宜,臉頰之上盡是佳人的胭脂,李師師也被他親得雙頰飛紅。
聽到江耘的新賭注,李師師佯罵道:“羞也不羞,不來,誰要看你的身子,好歹也是我吃虧。”
“那你贏了。
我便講個笑話,你輸了就脫衣服,身上的飾也算一件,如何?”
江耘誘惑道。
“那好,便依你,牌。”
李師師一聽有門,欣然答應。
昨日我們還不是輸贏各半,老孃身上的飾多的是,梭死你。
江耘見她上鉤,心中暗喜,連忙牌開戰。
李師師漫然一笑,輕輕拿起竹牌,將明牌放在暗牌之下,雙手捧起慢慢一搓,暗牌的點數赫然入目,黑桃九。
好標準的看牌手法。
江耘看得大汗,原來這種事真的不需要人教。
自己手裡是個五對,她的明牌是八,暗牌是九。
嘿嘿,他這個滑頭相公豈會打沒把握的仗,幾把牌下來,他早已把竹片背後的花紋記得清清楚楚。
李師師卻不知道自己上了賊船,大牌在手,心中有了底,淺笑著說道:“牌面我大啊,跟。”
跟吧,梭吧。
輸吧。
桌子上的飾越來越多,這才聽了幾個笑話啊,便只剩下一個耳環了,李師師很鬱悶。
江耘卻很興奮,神神叨叨的說個不停:“啊呀,今天手氣真好啊。
對了,師師,到揚州了我帶你好好逛逛,多買幾樣飾。”
這一把是好牌,六,六,八,八,是難得的雙對“跟!”
李師師咬著嘴唇說道。
江耘卻是穩贏,手中有三個四和一個七,在師師一聲令下後,下了最後一張牌,李師師,是四,江耘是一。
唯一的變數是江耘的底牌是四。
面上是一對四和一,七。
李師師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他就是對七和對四,也不如我大,只有三個四能贏我而且我手裡有一個四了。
哈哈,這次看他往哪裡跑。
李師師瀟灑的一甩頭“啪”
得打了個響指,說道:“梭哈!”
江耘心中狂笑,不動聲色地說道:“師師啊,梭哈可是算三件的喔。
你看你只剩下一個耳環了”
“怕就別來!
想看我底牌,沒那麼容易。”
女賭王高昂著頭,風姿颯爽。
“好吧,來就來。
我三個四。”
江耘攤牌。
李師師傻了眼,那最後一張四還真被他拿到,苦笑一聲,從耳朵上摘耳環,抬頭現江耘雙眼放光地望著自己,才現另一隻耳朵上空空如也,壞了。
“還差兩個。
夫妻之間,應坦誠相待。”
江耘正色道,心中卻樂翻了天。
老婆啊,脫吧。
“相公別急嘛。
我出去一下,讓廚子給你燉個雞湯。”
“不用粗茶淡飯即可。”
“等晚上吧,我留著門讓你進來。”
“不可,船上人多眼雜,還是不遭人口舌為好。”
江耘擋在李師師面前,不依不饒。
李師師終是沒法,心想著遲早是你的人,心一橫。
說道:“死囚賊,脫便脫了,睜大眼睛。”
說完,一轉身,將身上的外衫脫了下來。
江耘看得目不轉睛,外衫一去,便剩下一襲紅色的肚兜,那肚兜做得精緻小巧,堪堪遮住她傲人的,乳溝盡現。
光滑圓潤的雙肩如白脂般滑膩。
李師師在江耘炙熱的眼光下,又羞又喜,說道:“看夠了麼?今番又被你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