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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江耘身份不假,卻是個過路的官,仍不肯變通,硬著頭皮道:“大人,實乃此事重大,欽犯毀了剛立不久的黨碑,小的們辦案也不容易,只需讓我進房稍稍檢視一番便可,還望大人體諒。”
江耘也知道和地頭蛇較不得真,硬要推脫是行不通的,便側身讓了進來。
房中並無多大異樣,那床上所躺著的人雖然背對著門卻披著秀,定是官夫人,搜尋之人不甘心,又看了看床底,引來江耘一聲輕哼。
那小頭目尷尬地笑笑。
連說恕罪恕罪,帶著一幫瘟神去查別的房間,一陣折騰下來,天色已經漸亮。
差人們一走,那女子便跳下床來,從身上的黑衣上撕下一塊布條,麻利的將肩膀的傷口包紮住,因為失了血的緣故,讓她的臉色略顯蒼白,五官雖略顯平常,小麥色的膚色卻讓她的臉看上去充滿活潑之意。
在一身黑衣的包裹之下,全身曲線嬌嬈
“多謝大人援手之恩,在下司馬小劍,敢問恩人名諱?”
“在下江耘,不敢以恩公居之。”
“江大人既知我所犯之事,為何還會相助?”
司馬小劍問道。
“在下亦欲毀之久矣,壯士之舉,正合某心意。”
江耘坦誠道。
司馬小劍訝然道:“為何?你不是個官爺麼?”
“此事說來話長,壯士的傷不要緊吧?”
江耘關心道。
“恩公喚我小劍便可,我的傷不打緊,只是擦破了皮,未傷到筋骨。
適才本不欲進來,這些官兵尚不是我的對手。”
司馬小劍自通道。
江耘也不在意,問道:“你為何要毀那黨碑?”
“因為我叫司馬小劍!”
小劍傲然道。
江耘略有所悟,試探著問道:“莫非你是司馬相公”
“義女。”
小劍說道“義父在洛陽之時,大行善政,又建了孤兒堂,小劍便是其中一員,長大之後,便以司馬為姓,雖不得侍奉義父之膝前,但決不允許他老人家被奸人所辱,他立了一個碑,我便毀一個!”
江耘心道:“原來如此,只是這神州大地,所立之碑,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你毀的完嗎?”
小劍看江耘神色,知他不信,便不再多說:“官爺,小劍就此告辭。
汙了恩公的床鋪,攪了好夢,還望見諒。
他日有緣,定能再見。”
江耘笑道:“無妨,有緣再見。
只是你這身衣服?”
司馬小劍燦然一笑:“麻煩恩公轉過身去。”
江耘微微一笑。
轉過身來,耳中傳來蟋蟋梭梭的換衣之聲,難免讓他揣測起黑衣遮蓋之下的迷人身材。
“恩公保重,再見。”
司馬小劍貼著他的耳朵說道。
江耘聞言轉過身來,卻現她如游魚一般在他轉身的剎那從他背後遊過,房門開關,已經不見人影,地上也全無痕跡,沒有將黑衣留下。
耳朵邊的熱氣還在,司馬小劍卻已經消失了。
江耘搖搖頭自失一笑,這一切,彷彿是一個夢,俠女?她來過嗎?
作為大宋書報社的社長,江耘來到杭州府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拜訪大宋書報社設在杭州的聯絡處。
一來他急於瞭解京城最近生的事情,二來趙佶有命在先,不得不讓他打起精神來應付,以他極高的藝術鑑賞水準,自己打算的自制“名家”
書畫顯然不夠檔次,只能作為陪襯之物,真正的好東西,還得去認真尋訪。
找個本地的熟人,那是最好的辦法。
就在江耘與王燁幾乎要迷失與江南繁雜的小徑之時,總算找到了聯絡處的地頭,負責人唐煌先生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唐先生,這地方可真讓人好找啊。”
江耘寒暄道。
“曲徑通幽,然而可以靜心也,不過是個讀書的好地方吧。”
唐煌抱拳笑道。
進了門,才知到此處之妙,雖然江南已漸至深秋,但院內卻是樹木蔥鬱。
這個時節,正是石榴掛果之際,紅通通的墜在枝頭煞是可愛。
庭院之角爬滿了長青滕,翠綠的蔓枝倒垂下來浮在一個大水缸之上,缸內的金魚嬉戲其中,擺尾之間,搖曳出一圈圈水紋。
“果然是好地方。”
江耘與王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