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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一生為之奮鬥的事業!”
看著邵籍凝重而興奮的表情,江耘的感動不止一點點。
雙手扶著邵籍的肩膀,鄭重地說道:“我很確定的告訴你,邵大哥,我也很慶幸當初留住了你,正因為有你在,大宋天下才少走了不少彎路,也正因為有你在,才有今日大宋天下之局面。
我相信,你我的名字,都會因此而被人鉻記。
這象當初我們初會之時約定的那樣,我們把她做到1ooo期!”
“唔,此是正解。
知縣一職,凡兵民、錢穀、戶口、賦役、獄訟聽斷之事,皆可裁決,但行政之時,不可急切,罔顧民生,一意而行卻是大忌。
江社長年少,能有此心境不易。
到任之後,必能和楊大人相洽得力,共治州縣之事,造福一方百姓。”
梅園之中,張大人正對著江耘連連點頭。
這幾日。
江耘沒日沒夜的纏著張順德,張大人也樂於為人師,將自己平生所學毫無保留的相授。
這一老一少相得益彰,只恨時少。
此番江耘所答,頗合張大人的心意,正享受著他的誇讚。
“子顏好勤快!”
6掌櫃急步昂頭走來,齊玉沅正跟在他的身側。
江耘向張順德告了聲罪,起身迎了過去。
齊玉沅走近之時瞪了他一眼,說道:“公子倒是快活,偏生冷淡了佳人。”
江耘聞言,知她的意思。
也不敢狡辨,只得低頭預設。
齊玉沅繼續說道:“我雖知你們的打算,也為師師高興,只是這手段也恁的害人,苦得人家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她只道你為正事忙,冷淡了她,強忍著不來訴苦,我這個作姐姐的,也只得硬了心腸埋著她。
這都幾日了,哪有這般作弄人的。
我瞧著你,怕不見得真心待她。”
相處日久,齊玉沅也少了諸多客套,訓起人來自有一番直白的溫暖。
“真心,真心,如何不真心,全是這幫損友作祟。
便是我自己,也忍得苦啊。”
江耘急得抓耳撓腮,叫屈喊冤。
6伯勤被人當面詬病,橫眉豎眼,齊玉沅卻聽得“撲哧”
一笑,說道:“即如此,如何要我來牽線出頭,快些去吧,莫要急壞了我妹子。
言語之間,也須把握分寸,莫要讓師師大喜大悲,用情過度。”
江耘一聽,嘴上連聲應著,急急地便要趕去,卻被6掌櫃一把拉住,斜睨著眼,盯著江耘,傲慢地說道:“丹陽書信到達京城之日,你我便成親家了。
先叫聲哥哥來聽聽,是否順耳,唔。
舅爺也成。”
江耘飛起一腳揣向6掌櫃。
6掌櫃的腰間正有一雙手兒在那狠掐,夾擊之下,狼狽不堪。
江耘一路奔,口中唸唸有詞,言語之間,需把握分寸,泡妞這種事,別人是教不來的,靠的是天賦,天賦!
從梅園到師師居住的小院,橫貫整個慧賢雅敘,本著兩點之間直線最近的原則,江耘撞翻遊人一名,踩壞花草無數,撞破陰暗處幽會的情侶一對。
賀老哥正情到深處,將佳人的琴技誇到精神層面,被他一陣風掠過,氣得跺腳大罵:“慎言慎行,君子持重。
我說過多少次了,這是這般不知輕重!”
罵完又回安慰雲娘:“別管他,我們繼續,對了,說到哪了?”
當江耘喘著粗氣跑進師師的房內時,她正繡著一方綿帕。
半坐半繡之間,卻是出神了好久,心在不焉的樣子。
瞧著一陣風似的江耘跑進屋內,坐在桌邊喘氣,不由的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他,用衣袖愛憐的擦著他臉上的汗水。
“幾日忙得不見人影,來了便是這般火燒火燎的著急樣子。
我瞧著你,最近怕是清減了。”
話說出口來,卻是嫻靜無比,全然不是當初霸道而又爛漫的模樣。
江耘心中暗喜,摸了摸耳朵,心中暗道:“賀大哥果然使得好手段。”
師師見了他的動作,失聲笑道:“冤家,摸耳朵作甚?莫不是又癢了不成?”
江耘心中一驚,不好,野蠻因子又有抬頭的跡象。
江耘輕咳一聲,施施然的說道:“師師啊,我有一件天大的喜訊要告訴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