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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將這一半利潤付給瀏陽縣。
用她的話說,我一年交給瀏陽縣衙的商稅和創造的商業效益以就就業機會已經遠遠出了預期。
而且當初江耘和她達成的只是口頭承諾,現在人已不在瀏陽,何苦是繼任者揀個這麼大的便宜。
“相公,我早已探過潘知縣的口風,他並不知道這個事情,明明是相公自家出的秘方,何必便宜外人。”
司馬倩在江耘耳邊道。
兩夫妻床第之間的夜話,便是大宋龍涎香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會議。
“哈哈小倩掌櫃果然是個持家的好夫人”
江在邊答應一邊用手在司馬倩身上探索“說老實話,我也沒想到瀏陽的情況會這麼好,當初還不是擔心還不上你們的糧食來。
既然不知道,本官便不問了,便隨你吧到你手裡,總是不吃虧的。”
司馬倩一邊享受著江耘的撫摸,一邊吃吃笑道:“妾身也沒想到,這生意一來二去,連整個人都被你賺了去
黑暗中,江耘哈哈大笑,一把摟住司馬倩火勢的身軀,動情道:“這是江耘做得最漂亮的一把生意
司馬倩嬌喘噓噓,推了一把江耘,說道:“你既然答應了瑜大哥,我這個做娘子的總要為你多備些銀錢。
瞧你們的樣子,怕是要大幹一場。
自跟了相公,倩兒的心倒是淡了,爭也罷,不爭也罷。
一家人平安和睦是最重要的
江耘微嘆一聲,無奈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就是你想獨善其身,卻是人在江湖,由不得你啊。”
司馬倩“撲哧”
一笑,嗔怪道:“什麼話,你道你是小劍不成。
還身不由已,大不了官兒不做也就罷了
江耘有苦說不出,心中想著歷史上二十年後生的驚世大變局,京城、老家盡皆淪陷,便是這裡。
也是抗敵的前線了,即便你想求田問舍,也需揹負著沉重的喪國枷鎖。
司馬倩見江耘沉默不語,只道自己說重了話,摸著江耘的臉安慰道:“倩兒知道人家,不懂的男兒志向,說錯話了,相公莫怪
江耘拍了拍小倩的豐臀。
笑道:“你說得沒錯。
待為夫確認了一件事不會生之後,便和你們一起放開心胸,隨性而活。”
司馬倩往江耘的懷裡鑽了鑽。
囈聲道:“相公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老夫人?”
江耘不再客氣,三兩下解了小倩的小衣,緊握雙峰,翻身而上,笑著道:“且看你的修為,若勝了我,便帶你去。”
潭州的九月到十月,知府江耘都在忙一件事,青苗錢的回庫和漕糧的解運。
當初放青苗錢的借據一一退還到農戶手中。
一石石的糧食將常平倉的庫房裝得滿滿。
下屬五個縣的糧食已陸續運至潭州的碼頭,開始分批的裝船。
按大宋的慣例,所有州縣的漕糧解運至京城時必須是從原產地裝運,不得持錢沿路收購,這是為了防止這麼做會造成沿路經過的州縣的糧價波動。
其本意雖好,卻失之於僵化。
若是原產地欠收,糧價居高,在原地收購只能雪上加霜。
而其他產地糧食豐收,卻穀賤傷農。
無端便宜了商人們販糧獲利。
雖然市易之法因此而設。
但失之於操控,成了斂財的工具。
江耘雖然深知其弊,卻無力改變目前這一事實,只能在自己範圍內略加改良。
將潭州的漕糧交付給了司馬嘯的商行,又透過商行出錢招收了一些願意解糧上京的運夫,儘可能的降低漕糧交運的成本。
今年潭州各縣的常平倉因著豐年而大滿,往年的虧空也都已補上,江耘自上任以來繃的緊緊那根弦終於鬆了下來。
今年打下了堅實地基礎,可以想象來年的瀏陽,會有很多期許。
得了司馬瑜的建議,從趙估那裡討了藉口,已經一身輕鬆的江耘隨時可以上京。
前幾日河南的來信更是讓他喜上加喜,齊越在今年又大展身手,決河治水之法屢試不爽,藉著夏汛又淤出了上百畝好田,有著去年的好榜樣,今年的淤田競賣的價格比去年高出了兩三成,加上水利得當,遊定夫又體恤民力,洱南的民生大好。
今年的漕運之數大增,總算給猶疑不定的趙估交上了一份好答卷。
江耘躊躇滿志之時,心中卻時時冒出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