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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耘示意他喝口茶歇歇氣。
笑道:“早上和老張師爺出去釣魚了。
沒碰上你,銀錢籌得如何?”
小張師爺放下茶杯,說道:“俱已到位,那大船也已聯絡好了,一個月之後便能放至瀏陽,一切順利頓了頓。
又說道:“去州里走了一趟,已知事情大概,楊知府十五日召集知縣會議,其一是為通報各縣新法的實施情況,以做小結。
聽訊息說。
楊大人那邊壓力頗大,瀏陽縣的事情終歸對其餘縣有些影響,主要是年前退的耕牛稅和年後的青苗錢
江耘眉頭一挑,道:“意料之中,怎麼說?”
“其他縣裡的農人見我們飛止了去年的耕牛稅,也以為能知空歡喜場乃雖胎,甲,另四位知縣卻為顏面受損,說你不知深淺,難以持家治事。
小張師爺心翼翼道。
“青苗錢又如何?”
“青苗錢終是新法之本,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要求楊知府予以統一州內的利率。”
“他們是幾成?”
“名義上有兩成五,實際上貸於商戶是兩成,農戶三成,而且手續繁雜,遠不如我縣便利。
株縣據說存糧頗多,貸於農戶的是兩成五。”
“喔,是梁知縣是吧,可還了那一百石糧食?”
江耘問道。
小張師爺從袖中掏出那張借條來。
遞於江耘,說道:“沒還,梁知縣卻還了借條於我,他說他知道江大人沒糧的難處,非讓我拿回來,還說若是江大人怪我自作主張收回借條,可向他問罪。”
江耘看了看借條,似笑非笑,問道:“你怎麼看?”
小張師爺微笑道:“向江大人示好。”
“滑頭。”
江耘嘿嘿一笑,將借條交給小張師爺,說道:“先不管他,借條你先放著。”
“此行潭州,尚有其二。
楊大人怪江大人獨斷,縣尉一職一直空置。”
江耘笑道:“聳初那個李知縣一走,他也告老,欲以兒子世襲,我卻不肯,縣尉之職事關重大,我還要選上一選。”
小張師爺尷尬道:“程式上總是要走一走的,楊大人催得緊,說是再不選出來,便派一個下來。”
江耘沉吟道:“那便等我回來。
再物色一個。
對了,到瀏陽兩個月了,為何本官不曾斷過一案?難道瀏陽已經太平到人人自守的地步?”
小張師爺苦笑道:“李知縣的胃口不一般小事,大多私下協商著解決了。”
江耘氣道:“這老東西,不要讓我再碰見他。
你去貼個告示,但凡擊鼓嗚冤者,便可進衙告狀,本縣衙代寫狀紙,不收錢。”
小張師爺為難道:“代寫狀紙?這,這不合規矩啊,再說,讓誰寫?”
“無妨,規矩便是讓本官破的。
嗯,讓老張寫,就這樣,我去準備一下,明日上潭州。”
從瀏陽到潭州的官道上,江耘和司馬倩同坐於一輛馬車之中。
隨著春耕的到來,路邊的農田滿眼是清脆的綠色,透著一股生機,已全然不同於江耘初來時的模樣。
司馬倩帶上了她生產的第一批貨。
臘梅和桂花兩種香型。
對此,江耘提議道:“現在,正是滿山桃花的時節,如何不生產桃花味的龍涎香?”
司馬倩解釋道:“桃花雖豔。
卻是沒有香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