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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京城。
正是火勢的季節。
比紋個更火的是酒樓的泛必。
二十貫錢的玉米宴。
大飽了京城達官貴人們的口福。
在傍晚時分,在涼爽的汴水河邊的酒樓之上,選個臨窗的位子,聽著漿聲船影,點上一道與玉米有關的菜餚。
大快朵頤,的確是一件樂事。
馬善叩了一口酒,很放肆地打了一個。
咯。
眯著眼打量著對面的人,說道:“他真這麼說?出則朋友,入則兄弟?當時你可在場?”
那人也喝了一口酒,傲然道:“我大哥親口與我說的,還會有假不成?絕對錯不了。”
馬善用手摸了摸自己滿是肥肉的臉龐,玩味道:“看他的性情,倒是真有可能說這話。
小劍。
若是你大哥親口和你說,那自然錯不。
小劍負氣道:“胖子,我說的你便不信麼?”
馬善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我信我信小劍妹子的話我如何不信。
對了,你來京城作甚?”
“你說呢?小劍反問道。
馬善好象想起了什麼,大驚道:“小冤家,你可別亂來,那塊石頭可不是一般人能動的。”
小劍哈哈大笑,用筷子虛點著馬善,笑過之後,突然正色道:“君子,不,大俠不立於危牆之下,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沒什麼成效的事,本大俠不會再做了。”
馬善愕然道:“什麼時候會整虛文了,你除了拆石頭,還會幹啥?”
小劍怒了,氣道:“胖子,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倉庫裡存的玉、來”
馬善嘿嘿一笑,陪著小心道:“好了好了,大哥和你開玩笑。
燒了倉庫,我倒無所謂,你姐姐小倩可要哭鼻子嘍。”
“什麼話,姐姐的身家可不同往日了,香水、錢莊,哪一個不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小劍不服道。
說到這裡,馬善一臉羨慕,吸著氣道:“那是那是。
你一說,我還真信他說過那番朋友兄弟的話。
可惜啊,要是他在京城再呆久一點,說不定做兄弟的是我司馬善。”
小劍在桌下踢了他一腳,取笑道:“就憑你那一臉奸商樣子,還兄弟,我呸!”
司馬善嘆道:“人豈可貌相。
誰能知道,我這身利祿皮集之下,深藏地卻是憂國憂民之心。”
小劍笑得彎了腰,引來店內許多目光。
司馬善收起笑容,正色道:“好了小劍,告訴我,你來京城做什麼?我能幫上什麼?若是你能砸了那石頭全身而退,我保證送你出京城。
小劍眉開眼笑。
說道:“胖哥果然沒話說。
只不過這次的確不是為了這事。
此次來京城,是想打探一些荊情。
出門之時,不曾多帶銀子,你先借我五十貫。”
司馬善輕笑道:“好說。
是買刀劍嗎?”
小劍皺眉道:“說是什麼會員卡。”
司馬善疑惑道:“慧賢雅敘還是盈月樓?”
原來,在江耘離開京城後不久,盈月樓見慧賢雅敘的會員制度更利於斂財,也學著樣辦起了會員卡。
卻只學了皮毛。
掛羊頭賣狗肉,仍是做著皮肉勾當。
司馬善一聽小劍說會員卡,故有此問。
“便是他開的那家。
起個什麼怪名字。
小劍嘟著嘴道。
司馬善哈哈大笑,從袖中摸出一塊木牌,扔給小劍道:“拿。
小劍大喜,接過牌子,放入袖中,從桌上盤中舀起一勺玉米粒塞入嘴中,囫圇的嚼著,擺了擺手。
大咧咧道:“胖子慢慢吃,先走一步。
下次我請。”
司馬善笑呵呵的瞧著小劍的背影,搖了搖頭,專心對付起眼前的美
來
崇寧三年七月初七,瀏陽縣林老漢家。
林老漢正蘸著口水,一五一十的數著手中的錢票。
紅底黑字的錢票七天前在瀏陽正式行,這回不用再去麻煩江大人,老漢一股腦兒將手中的餘錢換成了錢票。
和那些商家們換得又不同,老漢手裡的錢票的右角多了幾個字,本地定期。
也就是說,存夠了時間,便可以在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