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大官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出了門往商貿區而去。
新選的知縣助理上任雖然不久,但經過兩位師爺的調教都已經上了手,處理起各種事宜有條不紊。
新上任的縣尉果然不負眾望,拉了一干差人和民團將縣裡管得井井有條。
負責管商貿區的那個更是收稅的行家,沒多少時間便收上不少商稅來。
雖然商貿區中叫苦者不少,但江耘卻不怕。
一者交稅的都是些有錢的主,二者收了多少稅,公示欄裡明明白白的帖著,不怕他藉機舞弊。
周令更是讓江耘眼前一亮,擁有著與其年齡不相符的持重與實幹。
用老張師爺的話說:“有事必有問,每問必有益。”
原本打算參加知縣助理競選的王燁卻是捨不得他那些教在手上的孩子,最終安穩的做著他的教書先生。
在所有的兄弟中,數他最是淡定與平靜,修身治學之嚴,淡泊寧靜之遠,隱隱讓江耘生出羨慕來。
斯斯然如他者,身上那一份無爭的傲骨,不就是風雅之大宋最直白的註腳麼?
夏收後的農地裡,農人們正忙著燒田,作物採收後廢棄的根莖燃燒之後化做草灰,正是漚田的好材料。
年收成很好,即使沒種卜玉米的。
所收的糧食也足,苗錢了。
雖然中秋之期尚遠。
但家裡有餘糧的,誰都不願欠官府的錢。
再說了,知縣為百姓著想,百姓也知道知縣的難處。
終是要還的糧食,不如讓它早早放進常平倉裡吧。
還了今年的糧食,下半年收的交了田賦後,可全是自己的了。
秋糧種什麼?往年還要考量一番,種黃粒稻還是占城稻,今年還用想嗎?種玉米,只有傻子才不種玉米,那結在田裡的可不僅僅是玉米,是黃澄澄的銅錢!
想通了此節的農人們幹勁更足了,地翻了又翻,荒地開了又開,堂前屋後都不放過,能開一塊是一塊。
所有做完這一切,就等一場夏雨了。
夏天的雨總是說來便來,帶們農人們的期盼,揮灑而下,滋潤著這片充滿生機的土地,瀏水上游的水因為雨勢愈的急了起來,這讓瀏水中的那兩條斜行的運輸船行駛的更加快捷。
做為瀏水運輸網的運營商,以季員外為代表的瀏陽商團現在正為一次投資而爭論不休,究竟是應該再添置一條大船,還是省下錢來在錢莊經營上多佔上一點股份。
而一切,江耘都無需再加以關注,現在的江知縣樂得做甩手掌櫃,每天籤籤公文。
巡巡市面便是他工作的全部。
此刻的他,便站在瀏水的下游處,撐著一把油傘,看著細雨中憂鬱的司馬小劍。
究竟,遠離江湖的她是不是覺得不快樂呢?
今天,小劍又去看了姐姐,現她獨自一人在呆。
如果說姐姐以前是平靜的話,那麼現在卻是不開心。
原本她相信自己做任何事都不需要交待,而此時她才現當初的那個看似正確的決定已經給姐姐帶來了傷害。
“姐姐,對不起,原是我錯了。”
司馬倩摟住小劍,柔聲道:“傻妹子,別亂想了。
姐姐從來不曾怪過你。
姐姐原本打算便這樣賺些錢。
養些孤兒,終老一生。
卻不曾想到愛上一個,人,只可惜是一個姐姐不能愛的人。
春風一度,不幸中亦是有幸。
何苦自尋煩惱。
每日裡能見著他,為他做些事情,亦是好的。”
司馬小劍掙脫她的懷抱,強忍著淚水跑入雨中,心中不甘的大喊:“姐姐,那對你不公平?憑什麼你愛他,就要為他做那麼多事?而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此囊,站瀏水邊上的小劍聽著背後的腳步聲,沒來由的感到心煩。
他現在整天沒事幹嗎?
小劍,你不開心嗎?”
司馬小劍默然不語。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我們的女俠龍困淺灘。
古語有云,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固然是用來勸有情而又不能在一起的人尋找各自的生活,卻未必不能用來形容你,既然不開心,便出去闖一闖吧。”
江耘勸道。
司馬小劍冷冷道:“江大人自做聰明瞭。”
“非也,我能看到人心裡去,我的朋友都贊同這句話。”
江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