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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母后知道,怕是要你嚐嚐祖宗家法。”
說完,偷偷用眼膘了膘上前的向太后。
趙估不以為然道:“為兄心中有數,蓉兒是個好女孩,我也是偷著空和她聊聊天,透透氣罷了。”
“哼。
隔三岔五地集去,還叫偷著空?”
趙怡低聲道。
趙估尷尬道:“我出去也不光是去見她了,順便體察一下民情
趙怡笑道:“皇兄只怕把京城逛遍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高護衛整天不見人,想必都陪著你瘋去了。”
趙估也不否認,笑道:“妹子莫要取笑我了,若那人在,只怕你也天天往那裡跑。”
趙怡被他說中心事,不好意思起來,辯解道:“兄長說得什麼話,我身為大宋天下稽核人,豈能作為擺設?自然要親力親為。
若再出了事,你可不要怪我。”
趙估點點頭,贊同道:“最近大宋天下的確安生許多,歌舞昇平,這樣最好了。”
趙怡卻搖頭道:“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
一方鼓吹新法,另一方則為新制叫好,今秋河南縣大熟,治下百業興旺,依我之見,此兩者水火不容,來年必有一戰。”
趙估沉吟良久,問道:“那些人還斑七放厥詞、妄論朝政?”
趙怡卻笑道:“這回他們卻學乖了,只說好不說壞,讓人抓不著把柄。
還有些有心人想搞些陰謀,卻被我刷下了
趙估若有所思,問道:“怎講?”
趙怡低聲道:“有幾篇文章似褒實貶,頌揚新制,花團錦簇之下卻暗指河南之地若長此以往會有割據之嫌,尾大不掉,在將皇兄的軍呢
趙估會意,點點頭道:“做得好,以聯之見,新法是大勢所趨,然父兄之弊歷歷在目,國富而民貧,強幹弱枝,新制初見其利,民眾雖受益,與國之利弊尚在未知之數,仍需謹慎。
明年瀏陽縣若治得好,再作計議也不晚。”
說到心上人,趙怡神往道:“我倒想去親自看一看,書信之詞終歸不如親眼所見來得讓人信服。”
趙估哈哈大笑,瞄了一眼趙怡,低聲笑道:“善,妹子之言,我已然聽出相思之意來。
大宋書報社不是有那個採風活動麼,想去便去吧,我幫你瞞著母后,只說你大名府看望叔伯。”
趙怡大羞,笑罵道:“兄長差矣,那採風活動去的是河南
兄妹倆的笑聲吸引了向太后,將手邊的小孫兒交給宮女,問道:“在說什麼呢,笑個不停?。
趙估搶先道:小妹想去外面走走,體察一下民生,河南也罷,瀏陽也罷
趙怡瞪了一眼趙估,低頭道:“母后,本是玩笑話。”
向太后卻被勾起心事,恨聲道:“好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悶聲不響地娶了媳婦,還是青樓女子,如此輕浮之人,怎堪重任?”
趙估小心翼翼道:“母后,此事不提也罷,莫要氣著身子。”
向太后又道:“還拿些什麼破方子,整日糙米、芹菜,粗茶淡飯,吃得哀家肚子空落落的。”
趙怡忍俊不禁,撲哧一笑,說道:“母后,話雖如此,女幾卻瞧著你氣色好了很多了。”
向太后並不否認,又說道:“他一個朝廷命官,不想著施政,盡搗鼓些賭具骨牌,成何體統。
我前幾日去看你那網生了皇兒的妃子,嗬,一幫人全在那兒玩,託名探望,實則聚賭。”
趙估哈哈大笑,使了個眼色給趙怡。
趙怡會意,從桌底下拿出一副骨牌來
“母后,除夕之夜,正是守歲的時候,不如,我們玩幾把。”
向太后輕咳一聲,揮了揮手,宮女們安靜地退了下去。
老太太目現神光:“多少的底?”
“今日難得,都是自家兄弟,一兩如何?”
6掌櫃笑呵呵地問道。
“一兩?太大了,我不玩了,我陪姐姐說話去。”
丘勇個頭又長了不少,滴水書院的學習褪去了他身上的毛燥之氣,讓他現出幾份沉穩與鎮定來。
送報的工作很是辛苦,到手的銀子可不容易,姐弟倆現在難得在一起,丘勇找著機會,一溜煙地跑了。
眾人並不攔他,自得其樂地玩起來。
賀暄高聲道:“李編輯不在,誰會是老夫的對手?唉!”
大笑聲中,賀老哥大殺四方,他的假想敵李編輯卻獨坐於閨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