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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就跟在江大人的轎子後面,我看你們誰敢不讓?”
接下去的拍賣終於升級,幾戶財主相繼出手。
除了靠後的尋常號碼無人相搶外,個位號牌的價碼盡數升高,都是一個縣裡的頭面人物,如何肯示弱,兩號至六號的平均價格為十五貫。
季員外已經拍得了兩個號碼,十九號和四十號。
十九號那個是給他新娶的小妾,她今年正好十九歲。
至於他自己,自然是要壹號,只有這個,才能配得上他濟陽富的身份。
眾人也極有默契地避開他,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自知財力不如他,絕不爭那口閒氣。
季員外自信滿滿,盯著小張師爺手中那塊鮮紅的“瀏陽壹號”
傲然道:“壹號,二十貫。”
“三十貫。”
不知何時,人群中來了司馬掌櫃。
司馬掌櫃亭亭玉立,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喊集了最高價。
季員外遲疑道:“這位姑娘是?”
“在下潭縣商家司馬倩,前些日子已入駐江大人的商貿特區,新開了家香料作坊,有頂轎子也好方便一些。”
這話說得,你方便,我們可不方便了。
瀏陽的眾財主們紛紛用眼光鼓勵季員外,給她點顏色看看。
季員外加價道:“四十貫。”
“四十五貫。”
季員外毫不遲疑:“五十貫。”
江耘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這老東西,交個十幾兩的免役錢扭扭捏捏,現在可是風光得很吶。
同時,又為司馬倩擔心,可不要爭那口閒氣。
彷彿知道江耘所想,司馬倩嫣然一笑,已然認輸道:“季員外果然好氣勢小女子甘拜下風。
下月龍涎香香料作坊開業之時,還望季員外捧場。
到時,可要坐著壹號轎子來。”
競爭對手已投降,讓季員外心情大好,滿口答應:“好說,我一定到,哈哈。”
小張師爺將“瀏陽壹號”
的牌子鄭重地交到季員外手中“恭喜季員外,五十貫。”
季員外的笑容頓時不自然起不:州扣紋是江耘的斂財點道自只終是沒有把握住六
司馬倩與江耘目光相接,彼此都讀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笑意。
小張師爺請點了一番,高聲宣佈道:“本次上牌的轎子共六十二頂,共收取轎牌稅共計二百七十八貫。”
季員外又喜又痛,自己的銀子走出得最多的了。
喜的是。
今後在瀏陽,老子的轎子可以橫著走。
散場過後,司馬倩向江耘告別。
江耘見她手中拿著六十九號的轎牌,問道:“怎麼不選個前面的,比如掌櫃的年齡。
司馬倩掩嘴笑道:“跟在江大人後面不好麼?”
江耘見她沒有上當,洩露自己的年齡,笑道:“若是剛才季員外不加價,你可要吃苦頭了。”
司馬倩傲然道:“那又怎樣,便送給江大人好了,到是你,以後若真碰上他們怎麼辦?”
江耘哈哈大笑:“為人父母者,讓一讓又如何,再說了,以後多走路,有益健康嘛。”
司馬倩苦笑道:“為官者如江大人,倒的確少見。
下月初六,龍涎香正式開業,江大人便走路過來吧,我可不希望你排在最後一位”
“一定,哈哈。”
從那日開始,瀏陽縣轎子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
身為轎伕的要素質便是眼力夠好,遠遠地能看見從街那頭過來的瀏陽幾號很重要,然後再衡量一下自己,儘快作出應急措施,該讓的讓,該直行的繼續直行,能堵住對方更好,這樣的話,先是欣賞一下對方轎伕的臉色便能身輕如燕了。
當然,季員外的轎伕不存在這個問題,他可以眯著眼往前走,只要前面不是牆。
瀏陽縣的百姓則更樂於看到兩轎相遇的場面,他們會饒有興趣地比較兩頂轎子的級別。
“你看,那頂轎子雖然破舊,卻是府臺級別的,官大一級壓死人,七號的,夠大了吧?”
“啊呀,那不是劉員外的老婆嗎?怎麼這麼大的導,四十六號,差多了,讓一讓吧。”
轎子裡,劉員外的老婆讓的好辛苦,她誓,以後除了坐劉員外的“瀏陽三號”
自己再也不出門了。
崇寧三年二月初五,驚董。
南方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