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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
下,高俅連喝數杯,胸懷大暢。
說起他辛持禁箕樓、時的種種趣事。
江耘則大談瀏陽之事,成涎香、轎牌稅、錢票諸多新奇之物。
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臨分別之際,兩人俱已醉熏熏,高俅在江耘耳邊道:“賢弟,單一飛單虞侯手下有一校佐,瞧著甚是眼熟,若是哥哥沒看錯的話,那校佐便是你園中的丘勇。”
江在聽此言,不禁心中驚喜,看來,有必要和丘蓉妹子好好地聊上一聊了。
崇寧三年十二月十一日,御史楊時一奏趙估,言宮中失火之事,乃是冬天乾燥之故小卦之說不可信,若因此而召回西進之王師。
非兵事之道。
有宋一朝。
臺諫之職每百日便要有所彈劾,極似後世的績效考核。
若無所事事,便是“不作為”
輕則罰“辱臺錢”
重則罷官。
楊時今日所糾彈者,言之有物。
有理有據,國之大事,豈能因此而輕回大軍,空耗錢糧。
趙估亦是兩難之妹,此議倒中了下懷。
蔡京對於此奏,雖心有不甘亦無可奈何,臺諫們對新法的質疑在朝堂上從來不曾停歇過。
只要不是針對新法之事,蔡京懶得多管,且聖上召回大軍的聖旨前幾日已經出,此時再奏,又有何用。
“老臣附議。”
蔡京朗聲道。
話雖如此,心中卻難免嘀咕,該如何向無功而返的童公公解釋這件事。
當日夜裡,蔡府之中。
卻是別有一番計議。
時任三司使理欠司知事的沈鴻博正在東南福建路巡察新法,一為彈壓當地的反對勢力,一為收集新法之弊以備來年完善。
除了他之外。
蔡京一黨的核心人物俱都在場,6匡後起之秀,卻因為心賣力,已成客上之賓,風頭大有蓋過老人之勢。
胡師文、宋喬年等人嘴上不說,肚裡都憋了一口氣。
“太師,那楊時,程學之徒,素來持重,方正、高峻之人,必是被江耘所矇蔽,某以為,不可一味打壓。”
宋喬年獻計道。
蔡京點頭道:“我朝之中。
執宰與臺諫向來勢同水火。
楊時雖然又臭又硬,卻也懂得進退,便由他著罷。
換一個同聲同氣的,只怕官家之心難測。”
6匡卻有不同意見,說道:“在下卻以為不然,那楊時在潭州之時,便放任江耘行所謂的新制。
大壞官場風氣。
潭州現如今被江耘經營得鐵板一塊,楊時作為知府,有放任之力。
太師,江耘素來狡詐,某以為,楊時乃是江耘同盟之人。
且那狀元公遊定夫亦是程學之徒,與楊時有師門之誼,太師不可不防。”
蔡京目光閃爍,拈著鬍鬚,說道:“唔,言之有理,鴻博臨走之時,亦有此擔憂。
三人成虎。
的確不可輕乎。
那江耘,硬是個滑頭相公,教老夫有棋逢對手之喜。
京城之中不得安生,放之於地方,又如游魚入海,那潭州倒被他經營的不錯,做起事來頗有老夫當年的魄力啊。”
“蔡師當年復差役之法。
五日功成,非有大威望者不可為之,江耘小輩,如何比之。”
胡師文奉承道。
蔡京又道:“老夫思來想去,不能再放任他了為所欲為了,便藉此次述職之際,給他尋個好去處。
宮裡那邊傳來訊息,長郡主從瀏陽帶回幾個梨子,哄得官家母子喜笑顏開,祥瑞之事,又被他三招兩式。
消於無形。
這個滑頭相公。
倒使得好手段,甚是可惡”
“官家之意,讓各地停獻無用之物。
鴻博此去,自有主張宋喬年寬慰道。
蔡京點頭道:“本是為了造勢,如今之事,不在此表面文章。
長郡主之事,涉及皇家顏面。
可一而不可再。”
胡師文連連點頭,贊同道:“本是兇險之策,貽禍無窮。”
說完,目視6匡,心道:“這等毒計,也只有你才想得出。”
6匡雖然心有不甘,也是無可奈何。
算無遺策之下,仍是被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