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大官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盤,其中一個棋盤邊坐著四位少女,走得棋卻是前所未見。
此棋喚做“跳馬棋”
乃是江耘今次的新明。
其實他什麼都沒做,只是改了個名字,將飛行改成了跳馬。
一些來園子裡遊玩的女眷們很快被吸引,呼朋友喚友的坐下來玩了起來。
同來的夫婿們自然樂見其成”
丁囑了幾句便往琴園而去,姜清清的琴音可是好久未聞。
李清照今朝夜裡也在園中,卻不是一個人,其母王氏難得來此,自然要她相陪。
李清照一路為母親介紹,將園子裡轉了大半。
“母親,都轉了半天了。
不如我們去邊上的戲院罷,今日演的是新戲卓文君。”
王氏抱怨道:“清兒。
你整日呆在此處,自然不覺新鮮,為娘卻是第一次來哩。
再看一會,項夫人約好的。
怎還不曾來。”
李清照撇了撇嘴。
百無聊賴。
用腳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四處亂。
只見一個老婦人拖著一個男子匆匆地走了過來,叫道:“李夫人。
可叫我好找。”
王氏招呼道:“園中人太多,我也是尋不著項夫人。”
那項夫人咯咯一笑,用眼光不住打量李清照,笑道:“難得李夫人帶了小女出來,正好,益鳴,你陪著李姑娘走走,珊李夫人說會強宗,拉著王氏徑自專李清照滿頭霧水,拿眼瞧那男子。
卻見那男子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杵在那兒。
李清照見慣了大世面,清咳一聲。
那男子渾身不自然起來,吭吭哧哧地說道:小小生項益鳴有,有禮了。”
說完,重重地拱手一揖。
李清照頭大如鬥,想起當晚母親種種的怪異表現,終於明白當前的尷尬。
“項公子免禮。
李清照沒好氣道。
項益鳴施禮過後,再無話可說。
眼睛盯在地上,彷彿那裡有一幅絕世的好畫。
李清照的目光漸漸冷傲,出言道:“佳節美景,項公子可有應景的詞句?”
項益鳴仍是不敢抬頭,嚅嚅地說道:生小生所長者,乃,乃是五經。”
李清照冷卑一聲,不再多言。
項益鳴猶豫了好久,鼓足勇氣道:“小生尚有一個別號,叫做一鳴居士。”
李清照小眼睜得大大,敢情眼前這位主,便是時常搔撓自己的那個一鳴居士。
一直以來,大宋天下幾乎每期都會收到這位一鳴居士的稿件,並且時常在稿件末尾註明請易安居士親審。
怎奈熱情可嘉,其文章卻是滿紙的迂腐之氣,不忍卒讀。
李清照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
一鳴居士居然如此年青,真是難以想象其文章會陳腔濫調如此。
悖哼,居士讀得是聖賢書,大宋天下卻是對不了居士的脾胃了。
今後,若有大作,還是自珍吧。
本姑娘尚有要事,恕不相陪了。”
李清照轉身便走,沒幾步,便聽到母親王氏的叫喚聲,氣呼呼的停了腳步,等她母親趕了上來。
“清兒,你又要性子了,難得碰到。
不多聊一會,也不要失了禮,數。”
王氏埋怨道。
李清照默然不語。
王氏語重心長道:“清兒。
為孃的素知你心高。
今日項夫人約我來,我是答應了的,想讓你看個明白。
項公子之父。
也是朝中辛挪的官員,與你父親交情不錯。
那項公子據說也是忠厚之極,前幾個月,網升了上舍,日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娘,別說了。
那項公子,連話都說不清楚,卻有何用。
你既然叫我看個明白,我也直說,我大大的不中意。”
李清照賭氣道。
王氏微怒道:亨,若要伶牙利齒,這園子裡便有一個。
虧我當初還讓他進後園看你,如今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聽說,兒子都生了個。
早知如此,我瀏陽也不讓你去了。”
李清照心中無奈,委屈道:“他的事與我何干?”
王氏怎會不知女兒的心事,嘆道:“那趙明誠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