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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也沒關係。”丁斯時毫不在意似的,“一年內累積不到三張,會自動取消的。”
她心事重重,皺著眉愁得要死:“那萬一老師很生氣,給了你處分怎麼辦?取消不了不說,還會留檔案,你說大學招生會看這個嗎?”
“……喬歲安。”他被氣笑了,無語,“你能不能盼著點我好?”
喬歲安雙手合十:“那就求無人發現,阿門。”
“回去吧。”他隔著校服外套把著她的肩膀,轉了個方向,“站外面久了冷。”
“啊?”喬歲安疑惑地回頭,“我不冷啊。”
丁斯時瞥了一眼披在她肩頭那件自己的校服外套:“我冷。”
喬歲安:“……”
她正要把頭扭回來,視線盡頭拐角處晃過一個人影,眼熟得緊,那人走路還帶了點踉蹌,她頓住,剛要眯著眼睛仔細看看是誰,丁斯時就拉開了大門,大門遮擋住了她的視線,喬歲安眨眨眼,收回了目光。
前桌在身側給她留了一個座位,見她朝觀眾席這邊走過來,趕緊揮了揮手示意她過來。
“喬喬。”喬歲安剛坐下,前桌便開始給她小幅度鼓掌,“你剛才真的!絕美!仙女下凡!我給你錄了影片,待會兒發你!”
喬歲安被誇得有點不太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比了個ok的手勢。
臺上音樂播放著,鼓聲熱烈,節奏輕快,幾個女生站成三角隊形跳著kpop,力道舒適,笑容燦爛,點燃了臺下的氣氛。
前桌興奮問道:“哎,你們舞蹈社表演的是舞蹈串燒哎!聽說你們社長是不是中間還有段獨舞啊?社長哎,跳舞是不是跳很好?”
喬歲安皺眉,沒說話,現在提到這個人她就有點生理性不適。
“這個是不是你們社長?”前桌扯扯她的衣角,“出來了出來了!”
喬歲安抬起眼。
那位社長穿了身橘色oversize短袖和黑褲,脖子上掛了根銀鏈子,大步從舞臺邊走過來,向臺下拋了個手勢,全場歡呼。
下一秒,他一個側空翻……
摔在了地上。
前桌:“……”
喬歲安:“……”
全場靜默。
好在這位社長很快就站了起來,繼續下一個舞蹈動作,燈光配合,舞臺氣氛重新熱了起來。
前桌摸著下巴,邊看著舞蹈邊嘆氣,表情失望:“也不是說你們社長舞蹈差吧,就是……怎麼感覺他腿折了似的?每個舞蹈動作都站不穩的。”
喬歲安肩上還披著丁斯時那件外套,她捏著衣領,忽然一愣,下意識扭過頭。
她一眼捕捉到丁斯時在哪,他正抬著頭望著舞臺,隔了兩秒,有所感應似的,他側過臉,望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四目相對,可惜燈光太暗,他的輪廓模糊,隱在一片昏暗之中,她分辨不清他的神色。
“他跳舞一直走這個調調嗎?”前桌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見她久不回應,戳了下她的胳膊,“喬喬?”
喬歲安睫毛顫了顫,“嗯”了聲,收回了視線。
她再次抬眼望向臺上,獨舞結束,那位社長站在人群中的c位。
“不。”她語氣篤定,頓頓,又補充,“他平時比現在跳得更爛。”
前桌搖頭晃腦:“虛有其名。”
喬歲安捏緊了肩上那件外套,肯定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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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結束已經是晚上六點鐘了。
喬歲安把衣服換了回去,揹著書包跟丁斯時一起回家。
丁斯時戴了眼鏡,昏黃路燈下,鏡片反著光,把他的眼睛遮得不甚清楚。
喬歲安一路上不住地往他眼角上看,但鏡片把淤青擋得模糊,她怎麼也看不清晰。
冷不丁聽他來了句:“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
她收回視線,正好路過茶百道,她撇過臉望了眼,清了清嗓:“手冷,想喝熱奶茶。”
單是喬歲安下的。
老規矩,他的那杯是全糖,加珍珠。
兩個人抱著兩杯熱奶茶繼續往家裡走,丁斯時那杯見了底,她還在咬著吸管慢慢吞吞吸。
下班高峰期的馬路擁擠又繁忙,車鳴一聲比一聲響,也有和他們一樣穿著校服的學生經過,一樣揹著書包往家趕。
喬歲安憋了一路,還是沒忍住,臨到小區門口,問:“你真沒傷到其他地方吧?”
丁斯時睨她:“你在質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