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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口香糖?”
作者有話說:
那個“口香糖”我不敢寫名字,大家意會一下吧。應該都能懂吧,在超市裡擺放位置和口香糖差不多,我小時候還誤會過,聽說有很多種味道那個。
我為了描寫這個還特地去搜了百度圖片(對手指)……
然後,知道大家不愛在作話裡看預收文案(因為我也不喜歡看),在這裡就不放了,但是如果大家願意的話,可不可以點進主頁看看,給我的預收漲一個收藏?
歲歲平安
她的聲音微弱, 頭死死低著,從丁斯時那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的頭頂以及額前的劉海,劉海垂下一片陰影, 整張臉都被那片陰影擋得嚴嚴實實,看不清她的神色。
“別笑話我。”喬歲安聲音悶悶的, “你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頭頂那人輕輕嘆了口氣,似是無奈, 風一順,尾音的氣聲就落進了她的耳朵裡,淡得幾乎要跟身前的夜色融為一體。
他伸出手,攤開掌心。
“給我吧。”丁斯時道, “前面那段路沒監控, 我找個垃圾桶丟了。”
那玩意隔著厚重的羽絨服與毛衣,卻好像貼著面板似的, 仍在發燙,溫度從腰側蔓延開,直至腳底和大腦, 直至整個人。
臉上溫度灼熱,她身體仍僵著,尤其是手指, 幾乎彎不了也動不得, 更別提伸手去碰。
“喬歲安。”他仔仔細細辨認了一遍她的姿態, 再次開口叫了她的名字, 語氣不緊不慢的,卻帶了點笑意, “你在害羞嗎?”
“……”
她更覺得窒息。
他又悶了一聲笑:“跟我害羞?”
喬歲安終於開了口, 帶了點惱, 氣幾乎都喘不勻:“……這是跟誰的問題嗎?”
丁斯時胸腔微震,彎了些腰,笑得。手搭回了大衣口袋邊沿上,昏黃燈光照下來,明暗交替,指節分明。
“又不是我買的,你自己不看看清楚,還白白花費了幾十塊錢。現在跟我惱什麼?怪我?”丁斯時挑眉,道,“那你自己扔?”
“花的是你的錢。”她嘀咕,猶豫了片刻,推著他往暗裡走了點,衣料摩擦,身形交錯,她藉著這空當飛快地把東西塞進他手裡,聲音仍舊很輕。
“你丟。”
她不敢。
小路漫長,夜色濃到根本暈染不開,像墨,月光給人投了點微弱的影子在地上,若隱若現,偶爾有所交疊。今天的狗吠聲也靜了,安靜到每一步落腳都清晰可聞。
她不知沉默了多久,一直低著頭看腳下的路。
一直走,一直沉默。
她沉默,影子沉默,月亮也沉默。
平生第一次覺得這條路長得像永遠走不到盡頭。
前面依稀見到點馬路上的燈光,明亮的,有點晃眼。
喬歲安甕聲甕氣開了口:“丟了嗎?”
身側那人的聲音沿著黑夜傳進耳朵裡:“丟了。”
“哦。”
她略微鬆了口氣。
丁斯時又開了口,找了個話題:“今年的年夜飯,我們兩家是不是還是一起吃?”
“是吧。”喬歲安想了想,“應該是的。”
“那你今年有什麼新年願望嗎?”
“有啊。”她掰著手指數,“希望我下次能考進年級前五,希望我新年能擁有一臺新電腦,舊的那個實在太卡了,希望我以後萬事順利、好運爆棚……”
她數了一大堆,數著數著也慢慢忘卻了方才的烏龍,嘴上許著,好像未來就會實現了,越數越輕鬆。
“那你呢?”待數完了,喬歲安聳了下肩,把手送進口袋,偏了頭問。
“我?”丁斯時低聲笑,“我希望歲歲平安。”
喬歲安“啊”了聲,失望,“你的願望真是樸實無華,毫無特點。”
實際上他每年的新年願望都雷同相似,之前是身體健康,今年是歲歲平安,大差不差。
她又問,“就這一個願望嗎?”
丁斯時搖搖頭:“不是,還有一個。”
“什麼?”她好奇。
“不能告訴你。”
什麼願望居然連她都不能告訴?
喬歲安有點氣餒。
隨著年齡增長,她感覺丁斯時對她保留的東西越來越多,秘密越來越多,他們之間就好像隔了點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