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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之前的老闆是個二十出頭的姐姐。
丁斯時也沒注意到這件事,雖說就在舞室對面,但他倆都沒有刻意留意過。於是,他想了想,道:“估計就前段時間吧。”
喬歲安盯著老奶奶,思索:“我總感覺這個奶奶看著好眼熟。”
老奶奶鎖好了門,彎著腰拎起地上的袋子,轉身負手沿著馬路朝東邊去了,城市的夜晚車來車往,輪胎摩擦瀝青的聲音不止息,她的背影卻在車影交錯間安靜又祥和。
那種孤寂沉靜的氣質讓喬歲安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了,是上次賣我山茶花別針的奶奶!”
丁斯時驚異於她居然過了那麼久還能記起那個賣她別針的奶奶長什麼樣,喬歲安解釋:“因為當時她給我的感覺很深刻,所以記了很久。”
那個老奶奶慢慢消失在了視野盡頭,成為了茫茫人海中的一員。
人海中太多人擦肩而過,又有很多人從相識到分離。實際上到最後,記不起長相、聲音、味道。大部分人只會留下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
某一天相遇了,哪怕記不清相貌音容,只要看見,你就會知道是她。
喬歲安扭了頭問他:“那個山茶花別針,你最後是扔了嗎?”
“沒扔,做成乾花書籤了。”
夜裡的燈火很亮,她和他並排走著,聞言一愣。
“哦。”她又低頭看影子,心裡很癢。
他越是這麼說話,她心裡想要表白的衝動就越猛烈。
她平時不碰他的書,便沒看見乾花書籤,但她前兩天在他家寫作業的時候,在抽屜裡看見她之前送的那個兔子戒指了,完好無損地躺在抽屜裡,用一個透明的小圓盒裝著。
心跳如鼓,推著她,要她再勇敢一點,試試再進一步。
片刻後,喬歲安下了個賭注,以開玩笑的口吻問:“那小時候我送你那朵粉色玫瑰呢?”
如果還在,她就立刻籌集表白方案,挑個黃道吉日。
但是怎麼可能在呢?這麼多年了,早該枯萎了。
喬歲安不由得吐槽自己,好慫啊,說白了她還是不敢。
“情人節你賣不掉的那朵嗎?”身側那人聲音低低的,順著夜風爬進來,語氣輕描淡寫地道著重磅,“我做成永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