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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羅落不撒手,嗚嗚哭:“我再也不搶你的瓜子了,我不想和你分開嗚嗚嗚嗚。”
羅落備受感動,剛要伸手拍拍她的背說兩句煽情的,林時蟄撒手撒得利落,扭頭又抱上喬歲安,哭得更大聲了:“喬喬!我的喬喬!s大好遠啊!上大學之後咱們得多久才能見一面啊!”
班裡流眼淚的人越來越多。
班長說以後要是想聚聚,照樣可以開同學聚會。但是實際上,每一個人心裡都清楚,不可能再有這麼一場剛剛好好的機會了。剛剛好好每一個人都在,剛剛好好你在我的記憶裡還很鮮活,剛剛好好我們相熟。
多年之後,或許再有機會,只是大家也許都變了樣,也許記憶模糊了,難免多了陌生與尷尬。到最後的最後,我們在彼此的回憶裡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印象,告訴我,過去的我認識過去的你。
席慕蓉寫著:“席已散,眾人已走遠,而你在眾人之中,暮色深濃,無法再辨認,不會再相逢。”
最後一個夏季結束在燈光之下揮手說再見的傍晚。
聚會散場之後,喬歲安跟丁斯時肩並肩一起走回家。
晚風褪去熱鬧的外殼,感性久久不能被壓抑住。
喬歲安情緒有點低落,直到丁斯時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偏頭望了一眼他,隨後便低下頭看兩個人腳下的影子。
兩道影子相貼,隨著走路的晃動忽近忽遠。
掌心溫熱地合在一起,傳遞體溫。
路上汽車輪胎劃過瀝青,揚長而去,路燈把一切都照得朦朧橙黃。
老半天,她才從離別的思緒裡抽出來,心情好了些。她盯著影子看了半天,突然起了點壞心思,踩了一腳他的影子。
丁斯時瞧著,不由得覺得好笑,扯了一下她的手:“幹什麼?”
“心情不好,發洩一下。”喬歲安道,“你也可以踩回來嘛。”
丁斯時不說話,鬆開她的手,步子加快了點。
喬歲安愣了下,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看著他就這麼往前走了。
生氣了?不至於吧?
她不由得恍惚了下。
丁斯時以前有那麼容易莫名其妙生氣嗎?
哦,有的,他是公主。
但起碼現在她知道了,他以前那些生氣說白了就是吃醋。現在又是怎麼?
喬歲安震驚地瞧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廣告牌後面,一面嘀咕,一面稍微加快了一點步子想要追上去問個明白。
喬歲安快步,正要繞過廣告牌,面前驀地被一束花攔了腳步。
丁斯時就這麼靠在廣告牌上,陰影擋住臉,唇角的笑隱隱約約,手裡握著那一大束花。
她低頭看。
是針織的泰國玫瑰。
一大束。
作者有話說:
泰國玫瑰真的真的很難織,我那材料包買半個月了才做完一朵。
另外,明天因為我學校裡有場比賽,加上備賽也需要時間,更新時間可能會晚一點。
捂眼
喬歲安愣住了, 抬頭看看他,又低頭看看花。
“愣著幹什麼?”他又把花往上舉了舉。
她這才接過花,抿了下唇, 嘀咕:“你剛走那麼快,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沒生氣, 只是這個花在包裡壓久了,剛拿出來有點醜, 理理再給你。”
“哦。”她低著頭,伸手捏了捏其中一朵的花瓣,唇角忍不住往上揚,挑了下眉, 評價, “還挺好看的。你怎麼想到編這個送我?”
丁斯時站在廣告牌是陰影下,彎下腰, 雙手撐著膝蓋,平視她,眼角沁了笑意。
“因為永生花最多隻能儲存十年。”他垂下眼, 目光落在針織玫瑰上,很認真,“但我想送你一朵真的永生的。”
“丁斯時。”她突然喊他, 他“嗯?”了聲, 尾音上揚, 一抬眼, 就見她眼睛亮晶晶的,驀地踮腳, 在他臉側輕輕觸碰了下。
他怔了下。
一觸即離, 她抱著花頭也不回就往巷子裡走。
“花我很喜歡啊。”微風把她的聲音從前面捲過來, “男朋友,回家吧。”
丁斯時摸了摸臉側,失笑,直起身子,邁著長腿三步並兩步追上來,勾住她的手指。
喬歲安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家門口,她把花束藏在身後,轉著鑰匙慢慢開了門,謹慎地拉開,往裡頭張望了下。
家裡的燈滅著,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