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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被人玩玩的料,結婚還?是得找我們這種會過日子的。”
而現在,他的手機上赫然是那個神?經病新?的留言,這次已經是明目張膽的詛咒了。
【嘿嘿,我覺得你很快就?會被甩了。】
梁昭捂了捂胸口,差點心梗。他終於意識到瘋子是無法被戰勝的,正常人只會被瘋子汙染,他低下?頭,火速點開設定,將小號徹底登出。
這下?一了百了,永無後患。
上了電梯,理智才回攏過來,梁昭長撥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盪的心情。等一會他還?要去黎硯知那裡,無論如何,都不能帶著怨氣面對她。
不然,那瘋子的詛咒會成真的。
劇組拍攝初期,黎硯知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大型劇組多拍一天,超出經費都是驚人的數字,為了控制成本,前期劇組一直在趕工中。
因此,梁昭以導演助理的身份住了進來,侍候黎硯知的起居,為她料理瑣事。
這些事情一年?來他一直在做,倒是輕車熟路。
梁昭出了電梯,熟稔地順著走廊往黎硯知的房間走。他這趟過來是給黎硯知鋪床的,早晨洗衣服洗得昏頭了,把床單搓完曬上了,新?的四件套卻沒有換上去。
他得趁著黎硯知回來之前,把一切都置辦妥當。
不然,那瘋子的詛咒就?成真了。
刷卡、開門、換拖鞋,上班準時打卡一樣的安心感。梁昭把揹包放在門口,從裡面掏出來裝有四件套的密封袋。
梁昭很快將床鋪好?,熟能生巧,他現在鋪完一張一米八的大床,時間已經可以控制在3分?鍾以內。
忙完他轉回身來,剛想坐下?,視線便被橫在眼前的行李箱定?住。
這行李箱,他居然從來沒見?過。
他一下?就?不淡定?了。
房間裡安靜地宛若一潭死水,梁昭和麵前的行李箱對視了片刻,當即選擇開啟。
然而不到兩秒,他便對自己?這個決定?懊悔不已。
他從眼前這個陌生的行李箱裡,拆出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
那人蜷縮在箱子裡,彎著脖子,狹小的空間使他的姿態可怖又?怪異。
就?好?像死於非命的人一樣。
梁昭大驚失色,蹦躂著將行李箱連人一起踢開。
行李箱
果然人的潛力無窮, 梁昭自己都沒想到?,他平時?餓了就吃點草,竟然能將一個和他體型差不多的成年人, 連箱帶人踢到?在地上打滾。
那半/裸男像個葫蘆一樣滾遠了扣在地上。
沒了行李箱有限空間的束縛,那具沒幾塊布料遮擋的身體瞬間舒展, 被?充滿氣那樣, 身體一下彈起來, 胳膊腿的都抻直了, 梁昭霎時?鬆口氣,活人, 是活人!
確定不是拋屍現場,梁昭又來勁了。
不是死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可看得很清楚,從箱子?裡滾出來的這個活人,穿得那叫一個沒眼看, 身上蓋那點破布還不如不穿, 騷得嗆鼻。
過這麼好一會了,還跟個王八似的扒在地板上不動彈,只露著那白花花的大腚在那裝死,敢情也是知道丟人的啊!
梁昭偏不想讓他如願, 直接氣沖沖殺到?半裸男面?前,薅起他後腦勺的頭髮, 將腦袋提溜起來。
對方吃痛地叫了一聲,又迅速閉嘴。
“還躲?你覺得你躲得掉嗎!”梁昭邊說?邊去扳半裸男的臉, 想看看這膽大包天的小三到?底長?什麼模樣,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
梁昭恢復了一些理智, “我認識你。”
“你不是李錚公司的演員嗎?你這什麼意思,還是說?你們?企業文?化就這樣。”
半裸男不說?話, 只是搖頭。看來已經被?他強大的原配氣場震懾地五體投地。
梁昭乘勝追擊:“誰讓你來的,還讓你穿成這下作模樣。”總不至於是行李箱帶著個大活人一路滑溜過來的。
“說?啊,是李錚,還是黎硯知?”
半裸男深深看他一眼,隨後沉默。
這份沉默的資訊量可謂巨大,他說?出兩個人名,半裸男竟然一個也沒反駁。
梁昭咋舌,這兄妹倆,還真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繼續質問,沒完沒了,“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兒?”
半裸男的聲音很小,顯然也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