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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卻成了這起案件的最後一個受害者。
這起案子後,兇手也銷聲匿跡了。
至今,案件沒能告破,沒人知道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到底是誰。
當時,同樣參與調查的沈歲寒曾懷疑過蔣晏山。
案發現場的情況和之前幾起兇殺案的現場看似相似,卻有些許的不同。
向來縝密狡詐的兇手這回留下了破綻,怎麼看都十分可疑。
他懷疑這起案子並非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所為,而是偽裝成連環殺人案的情殺案。
可在後續的調查中,並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
“沈歲寒,你……”
岑綿望向沈歲寒,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岑綿知道,沈歲寒一向不喜歡蔣晏山。
從岑溪將他介紹給兩人的第一天起,直至今日。
但她從沒想過,沈歲寒會懷疑蔣晏山是兇手。
他不是個會因為個人情緒影響判斷的人,就連岑綿都看得出,岑溪和蔣晏山那般相愛,他沒有任何傷害她的理由。
岑綿依舊記得岑溪去世前幾個月,滿是甜蜜地和自己講起兩人已經開始規劃結婚的事宜。
他們的關係那般親密,那般好,在岑綿看來,兇手可能是任何一個人,但絕不可能是蔣晏山。
“晏山哥,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岑綿訕訕地替沈歲寒解釋,“沈歲寒不是那種隨便猜忌的人,更不可能懷疑你呀。”
沈歲寒卻淡聲開口:“怎麼,不是你麼。”
“沈歲寒!”
岑綿輕聲止住他。
蔣晏山笑意從容:“如果你有證據證明我是兇手,就來抓我。
沒有的話,就是你的主觀臆想。
你是做警察的,應當比我更清楚做警察最忌諱什麼。”
“沒有證據不代表你不是。”
沈歲寒淡淡道,“經驗豐富的警察憑直覺也可以找到兇手。”
蔣晏山微微一笑:“那看來你的經驗還不夠豐富,需要多加磨鍊。”
沈歲寒不悅地眯起眼。
他神色沉沉地審視著蔣晏山,像只隨時準備獵捕的獵豹一般,目光犀利而狠戾。
蔣晏山從容不迫地與他對視著,不露絲毫端倪。
“夠了!”
岑綿打斷兩人。
她沒想到,沈歲寒真的懷疑蔣晏山。
岑綿指了指蔣晏山的方向:“沈歲寒,他們雖然沒有結婚,但那句‘姐夫’我姐已經讓我叫了。
你在這裡空口無憑冤枉他,有沒有考慮過他作為受害者家屬的心情?”
她生氣道:“你和我說過,你們會找到殺害姐姐的兇手。
你就是這麼找兇手的?沒有證據,隨便冤枉別人?你這樣做,對得起姐姐麼?”
她氣勢洶洶,是不常有的失控。
岑綿死死盯著他。
用一種難過又失望的眼神盯著他。
沈歲寒有一瞬的怔忪。
那一刻,她像是把所有的情緒都宣洩到了他的身上,那種情緒很複雜,有難過,有不滿,有失望,有憤懣,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隔了許久,他淡淡地問了一句:“你信他,不信我?”
岑綿仰起頭,一字一頓地回他:“我信警察,信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