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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張姐把值班室的門鎖好,徑直朝著陳醋廠辦公樓走去。上了三樓,在靠右的第一間辦公室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
張姐推門而入,反手將門關上。
“你現在過來幹什麼?人多嘴雜的,讓人看見了影響不好。”坐在辦公桌一頭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的不滿。
張姐面無表情地在沙發上坐下,譏諷地說道:“王科長,想到辦法沒有?我的肚子可不等人呀。”
表情一滯,王科長的麵皮抽動了幾下:“在想,在想。”思索了片刻,不太確定地問:“你有什麼辦法?”
“嚯,你搞出來的事,我能有什麼辦法?要不,你和你妻子離婚,娶了我也行。”張姐的譏諷之意愈發濃烈。
“別有的沒的,有話直說,我能做到的肯定會做,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王科長也耍起了光棍。
張姐這才收起輕蔑的表情,嘆了口氣:“出渣車間有個臨時工,叫閆解成,你去打聽一下他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嗯,難道”
“難道什麼?肚子裡的種,你又不負責,又不想辦法,我只能給他找個爹囉。”張姐憤憤地喊道。
“小點聲,你激動個啥!”王科長忙走出辦公桌,走到門口,反鎖上門,然後坐到張姐身邊,“出渣車間的可都是小夥子,他能願意?”
“先調查這個人怎麼樣,人沒問題,又好拿捏的話”
兩人陷入沉默,良久都沒有說話。
許大茂痛並快樂著,在車間雖然累,但很充實。後世他也幹過體力活,並不排斥,勞動人民的本色嘛。
痛苦的是中午吃飯,總是碰到白蓮花,像牛皮糖一樣,嘰哩哇啦總有一大堆廢話,完全無視一眾工友的目光,不理還不行。
有一次還跑到車間來找他,就為了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讓同事們打趣了好幾天,他的渣男屬性徹底坐實。
回四合院後,就是秦京茹的天下,也是如影隨形,關懷備至,院裡人傳得沸沸揚揚,真是沒處說理。
傻柱和於莉也時不時過來調侃幾句,他們如今搬到後院原老太太的北屋去了,整天秀恩愛,酸得讓人受不了。
經過幾天的適應,許大茂對於大體力的造型翻砂、填砂工作實在吃不消,經常把模型弄垮。無奈之下,調到了清理組。
總算能夠適應了,而且因為有文化,又十分大方(煙不停地遞),被分配到更輕鬆的精清工作。
給鑄件清理表面型砂、毛刺、飛邊等雜質。還學會熟練使用各種工具,好的鏟子、砂輪、噴槍,成就感滿滿。
而且因為對設計圖紙也能看懂,工作重心又到了對清理後的鑄件進行初步的質量檢驗,檢查鑄件的尺寸、形狀、表面質量等是否符合設計要求和相關標準的工作。
雖然環境還是十分惡劣,終究沒有每天累得像條狗一樣了。甚至還有時間在車間裡四處溜達。
習慣使然,也經常拿車間各工種的工作規範手冊學習。誰知道這勞動改造要勞動多久。
終於下班的鈴聲響了,許大茂放下手中的工件,把圖紙規整好,又清理了工位上雜亂無章的工具,一一歸位。同事經過時打趣他:“今天收了,明天還得拿出來,多麻煩。”
他笑著解釋:“這不收拾,心裡不得勁,又不費多大事。萬一走後,有人又弄亂了,明天還得找,也浪費時間。”
一切收尾後,才到自己的櫃子邊取出毛巾,到水龍頭邊洗了把臉,看起來沒那麼髒了,拿起大水瓶出了車間。
到車棚推出腳踏車,出廠門騎上就向四合院飛奔。
“大茂,今天又沒買到肉,只買了幾斤黃瓜和茄子,雞蛋也買了十個。”秦京茹幫忙把腳踏車抬進屋。
沒辦法,秦京茹的軟磨硬泡,他不得不投降,讓她幫忙收拾家務,幫忙買菜、做飯。
報酬就是包吃,工錢秦京茹說啥也不要,倒是她搬進了傻柱、於莉他們以前居住的耳房。賈家居住的地方實在太憋屈了。
“好的,你自己決定,錢票在碗櫃邊,你是知道的。”許大茂開始習慣起來。
“那好,你去找衣服,我燒水了。”秦京茹歡快地跑進廚房,她覺得一切都在朝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過不了多久,兩人的關係還不是水到渠成。
閆解成和禿頭走出出渣口,回到更衣室,禿頭依舊像往常一樣匆忙,飛快地把全身擦了一遍,穿上衣服,打了個招呼,就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