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早知眼前人已非舊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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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秧喚道:“應謙?”
蘇應謙挪開畫,看向她。
他緩緩站起身,扯出一抹笑。
“阿言,我今日有些累了,怕是不能再招待你與齊兄。改日,我再請你們喝酒,好好同你們賠罪。”
虞秧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點頭道:“無礙,你先歇息,莫要憂慮。”
蘇應謙溫順道:“好,多謝阿言,齊兄。”
虞秧和謝遲剛出月洞門,就見蘇縣令夫婦。
蘇縣令對李夫人說:“夫人先去看看謙兒,我送阿言和齊公子出去。”
虞秧忙說:“伯父不必客氣……”
蘇縣令說:“今日邀了你們來,卻叫你們飯都沒吃上一口……我該送送。”
虞秧見此,也就沒再推拒。
路上,蘇縣令一直沉默。
快到門口時,虞秧方問:“伯父,我昨夜逛夜市,碰著一登徒子,聽說送來了衙門。”
蘇縣令說:“是有,被我關牢裡了。”
謝遲驚訝。
“關牢裡了?”
蘇縣令點頭。
“是啊,他說是天極衛辦差,要我給他放了。”
蘇縣令嗤了聲,“我管他是誰,眾目睽睽下與人在廟中苟且,辦的什麼差,要去糟蹋人家姑娘?又不同我說是哪家姑娘,我懷疑上個月城外那樁姦殺女子案就與他有關。還是得查查。”
謝遲:“……蘇縣令公正嚴明,剛正不阿,齊某佩服。”
是他淺薄了,竟然以為高柁亮明身份,蘇縣令就會放了高柁。
果然,蘇縣令不一樣。
好官!
蘇縣令笑道:“既是做了官,自該秉公辦事,勤政為民,沒什麼好佩服的。”
虞秧和謝遲離開縣衙,站在大街上。
虞秧說:“要不,去尋個地吃飯?”
謝遲說:“有此意。”
去酒樓的路上,虞秧問:“高柁被關牢裡,會有人來保他嗎?”
謝遲說:“附近定有西衛的人,他在牢裡待不了兩日。”
虞秧問:“那我們還留在浮陽縣嗎?”
謝遲說:“再留幾日,看能不能撞到別的鬼。至於高柁那個……若是過兩日高柁出不來,我便先將那鬼送去北衛,只當添個數。”
虞秧:“……好。高柁被關牢房,這一時半會,那鬼也不會去哪裡。”
可惜。
虞秧想錯了。
因為次日,他們就得了訊息。
“焦姑娘失蹤了。”
謝遲的侍衛項明說:“今日一早,焦姑娘又去縣衙尋了蘇公子,因著在縣衙裡頭,我不好潛進去盯著,就守在外頭。但一直不見焦姑娘出來,我又見蘇公子獨自出門,方覺不對。”
虞秧手下墨鷹說:“而且,蘇縣令派人抓了蘇公子回去,似乎是因著蘇公子偷偷將高柁給放了。”
項明說:“我們對了今日裡離開縣衙的車,猜測高柁和焦姑娘都是藏糞車裡出來。但是……”
他看向謝遲,有些不確通道:“屬下覺著,高柁不大可能同意藏糞車。”
畢竟是高官子嗣,沒必要藏糞車逃獄。
謝遲起身道:“去尋蘇公子便知道了。”
*
縣衙牢房。
蘇應謙趴在地上,背上沁出血液,顯然是被動過刑。
蘇縣令站在牢房外,沉著臉說:“是這混小子,偽造我的字跡,蓋我的章,拿了張假釋令帶走了囚犯。”
謝遲問:“蘇公子,請問焦姑娘在何處?”
蘇應謙側過頭,看向謝遲。
又看向虞秧。
片刻後說:“和高柁一起走了。”
蘇縣令聞聽此言,瞪大了眼。
“你說什麼?!!”
蘇應謙又轉過頭,垂著視線道:“她今日來求我,求我放了她心上人,讓他們遠走高飛。”
蘇縣令嘴唇都在打顫。
“心上人……阿音和高柁……”
蘇應謙平靜說:“爹,那位高公子確實是侍郎府的公子,生得也比孩兒威猛,且還救過她……也不奇怪。還有,那日神君廟苟且的男女,便是她二人。事已明,高公子便不算囚犯。”
蘇縣令一下紅了眼眶,“豈有此理。侍郎公子就可行這奪人妻之事嗎?!”
蘇應謙說:“爹,我們已經退婚了,她把同心玉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