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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西弗的腦海中,浮現出小時候母親常給他講的一個著名故事。
那時,母親總會時不時地把這個故事拿出來講上一遍又一遍。據母親所言,這是在世人知曉地牢居生物之前,由某個人編造出來的故事呢。
“我……我是一匹天馬。”盧西弗這般解釋道。
在那個故事裡,天馬是一種生著翅膀的馬,它曾與惡魔奮勇作戰,力挽狂瀾,將人類從滅絕的邊緣拯救了回來。而這,也是盧西弗所知曉的唯一一種神話生物了,他滿心期望著在這個世界裡,它尚是個無人知曉的存在。
“天馬?”漢特聞聲停下了腳步,目光投向盧西弗,眉頭微微皺起。
瞧見他皺眉的模樣,盧西弗不禁暗自思忖,難道是出什麼問題了?難道他知道這個名字不成?
“我以前可從沒聽過這個名字呀,咱們的書籍裡也都沒記載過呢。你肯定是從比我想象中還要遠的地方來的吧。不管怎樣,你能變回原形讓我瞧瞧嗎?我是真的特別好奇天馬到底長什麼樣呢。”漢特一臉期待地說道。
盧西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其實他早就料到會面臨這樣的要求,所以才一直想著要避開這個話題呢。
“我沒辦法變回原形呀,其他人也一樣不行。在我所在的城市,大家從小就被教導,在非本城人面前是不能變回原形的,這可不是我能左右的事兒,是法律這麼規定的呢。”盧西弗找了個藉口回應道。
“天哪,這法律也太奇怪了吧。不過我想,有些城市確實可能存在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奇特傳統呢。我們這兒也有一些我都搞不懂的奇怪傳統,所以我挺能理解你的處境的。”漢特點點頭,接著又抬腳往樓上走去了。
“真高興你能理解我。”
“嘿,不是朋友的話,誰能這麼體諒人呀?”漢特笑著打趣道。
不多會兒,他們便在二樓停了下來。
漢特帶著盧西弗沿著二樓的走廊緩緩前行,一邊走,一邊興致勃勃地講起他的父親,言語間滿是對父親的欽佩,誇讚著父親是多麼了不起的一個人。
盧西弗一邊聽著漢特講述其父親的那些豐功偉績,一邊留意觀察著走廊裡的裝飾。只見沿途擺放著許多花瓶,瓶中插著的盡是冰花,放眼望去,周圍一片雪白,白得都開始讓人覺得有些怪異了,看得出這家人對白色著實痴迷得很呢。
盧西弗心裡琢磨著,薩拉查和珍妮莉亞待會兒拿到的保暖衣服,大機率也會是白色的吧。
終於,在走了許久之後,一抹別樣的色彩映入了盧西弗的眼簾。漢特在一扇紅色的門前停住了腳步。
“為什麼這扇門不像其他東西一樣是白色的呀?”盧西弗心中滿是好奇,不禁開口問道。畢竟在這滿眼皆白的環境裡,唯獨這扇門是個例外,自然讓人覺得新奇不已。
“我們這兒也不是所有東西都非得是白色的呀。”漢特輕聲笑了笑,接著說道,“不管怎樣,這兒就是我們家的圖書館了,父親時常會來這兒讀書,藉此打發時間呢。”
咚咚咚~
漢特抬手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一聲“進來”。
“你先在這兒等等啊,等我和父親談完了,再叫你進去。”漢特說著便輕輕推開了門,走進屋裡後,又順手把門關上了。
盧西弗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靜靜地站在那兒等待著。他心裡不住地揣測,和漢特父親的這次會面到底會進展得如何呢?會順順利利的嗎?自己還能像糊弄漢特那樣,把他父親也糊弄過去嗎?
他在走廊裡來回踱步,心裡頭焦急地盼著能早點被喚進去。不知不覺間,他在一個擺放著冰花的基座前停下了腳步,正端詳著那朵冰花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盧西弗好奇地轉過身去,只見幾個人出現在眼前。其中有一位中年女子,她有著和漢特一模一樣的白髮,還有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睛。
“想必這就是漢特的母親了。”盧西弗暗自想著,兩人的相似之處實在是太明顯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在中年女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女孩,瞧模樣大概十九、二十歲的樣子。盧西弗不禁猜測,這女孩會不會是漢特的妹妹呀。這女孩有著他所見過的最為白皙的肌膚,那雪白的膚色卻並不顯得蒼白,反而透著一種別樣的純淨。
她的眼眸中滿是純真,整個人看上去透著一股天真無邪的勁兒。
就在盧西弗打量著這兩位女士的時候,她們也留意到了盧西弗的存在。
“有入侵者?”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