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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欄杆逐漸熔化,那如岩漿般熾熱的液態金屬一滴滴落下,無情地灼傷了盧西弗的雙手。那滾燙至極的金屬好似惡魔之爪,緊緊咬住他的肌膚,帶來的疼痛猶如萬箭穿心,令人幾近崩潰。
然而,此時的盧西弗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滿心只有一個念頭——不惜一切代價逃離這個牢籠。他甚至做好了犧牲雙手的準備,在他心中,只要能逃出去,憑藉自身的自愈能力,雙手的創傷日後自會恢復。
若是換做常人,手掌遭受如此嚴重的熔化金屬燙傷,恐怕早已因劇痛而昏死過去。但盧西弗不同,他曾在那恐怖的設施中歷經非人的折磨,卻從未昏厥。
與曾經那些幾乎達到人類承受極限的痛苦相比,此刻手上的傷痛對他而言,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傷。想當初,他在遭受長時間折磨直至瀕臨死亡之時都能保持清醒,如今面對這點傷痛,保持意識清醒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
隨著欄杆溫度持續攀升,它們變得愈發脆弱,也更容易彎曲了。每一秒的流逝,都讓欄杆的強度進一步下降,原本堅硬無比的欄杆開始緩緩地彎曲變形。
盧西弗拼盡全力,雙手緊緊抓住欄杆,一點點地將兩根欄杆向兩邊拉開。在他的努力下,兩根欄杆之間的距離逐漸變大,逃生的希望之光也越來越亮。
彷彿只是短暫的一瞬,相鄰兩根欄杆之間的空隙終於足夠他穿過了。
見此情形,盧西弗鬆開了欄杆。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掌,那慘烈的景象讓人心驚膽戰。手掌上的皮肉幾乎消失殆盡,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那模樣宛如來自地獄的恐怖畫面,陰森而又驚悚。
……
之前,這籠子的欄杆足有兩英寸厚,可如今,在他剛剛握住的地方,只剩下了幾毫米寬的殘片,其餘部分都已在高溫下化為了一灘液體。
若他的雙手在那兒再多停留幾秒,恐怕這最後一點欄杆也會徹底消失不見。
……
成功突破籠子的束縛後,盧西弗知道,是時候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他側身,毫不猶豫地向前邁出了堅定的一步。
就在他穿過欄杆空隙的瞬間,那神秘的黑色閃電手套如同完成使命般從他手上消失了。
離開籠子後,盧西弗迅速抓住欄杆,開始從籠子外側向上攀爬。他的動作敏捷而有力,彷彿一隻急於逃離陷阱的獵豹。
短短數秒,他便如鬼魅般站在了籠子的頂部,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吊運籠子的直升機,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決絕。
此時,雨雖已停歇,但天空依舊陰沉沉的,像是一塊巨大的鉛板,沉甸甸地壓在人心頭。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如冰冷的刀刃般劃過他裸露的胸膛,寒意瞬間傳遍全身。
盧西弗的臉上寫滿了堅定不移的神情,那一頭長長的銀髮在風中肆意飛舞,宛如一面銀色的旗幟。只是,他那原本紅潤的臉色現在卻異常蒼白,在灰暗的天色下顯得有些詭異,彷彿是被抽乾了生命力一般。
……
盧西弗抬頭望向吊運籠子的直升機,他心裡清楚,憑藉自己的控風能力,現在完全有機會逃離此處。
實際上,即便他直接從這裡跳下去,也能確保自身安全無恙。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他的內心仍被複仇的火焰所燃燒,理智在這一刻被衝動的情緒所壓制,儘管他已經明白衝動行事的危害。
他渴望將那些讓他飽經苦難、將他囚禁於此的人統統殺光。更為關鍵的是,他迫切地想要找到那個設施,然後將其徹底摧毀,讓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罪惡無所遁形。
他深知,只有眼前這些人知曉設施的位置。如果此時選擇跳下去逃走,日後再想找到那個地方將會難如登天。
他的目光落在了連線籠子和直升機的鋼索上,心中暗自揣測這鋼索是否也能像籠子一樣抵禦他的腐朽之力。略一思索,他伸手抓住鋼索,開始向上攀爬。
然而,當盧西弗的手握住鋼索的那一刻,他便意識到自己判斷失誤了。
這鋼索入手冰涼,但僅僅是一觸碰,它便開始迅速腐朽,根本無法保持原有的狀態。
原來,製作籠子時使用的抗腐朽液體並沒有塗抹在這鋼索上,所以它在盧西弗的腐朽之力面前毫無抵抗之力。
盧西弗心中一凜,他知道如果再稍有耽擱,鋼索就會斷裂,籠子一旦掉落,必然會驚動敵人。於是,他不敢在一處停留,也顧不上緩慢攀爬,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在鋼索徹底腐朽之前向上攀登。
雖然他握住的地方鋼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