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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對那三個字印象不佳,但也沒問她怎麼去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只感慨道:“那我哥算是對你一見鍾情欸。”
一見鍾情?
葉芷安聽了想笑,她和紀潯也交換還差不多。
紀時願兀自搖頭稱奇,再次開口時聲音輕了不少,“這倒是頭一遭。”
“嗯?”
葉芷安沒聽清,想讓她重複一遍。
紀時願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神認真了些,“我告訴你哦,我二哥活到這歲數,身邊都沒有過人,不過這也不能代表他和這幾年網上的流行的說法一樣,是個純愛戰士,相反他滿肚子壞水,典型的商人嘴臉,從來不做沒有回報、或者產出小於投入的事。
用一句話概括他這個人,就是看似深情,實則無心。”
紀公子的毛病三天三夜也數落不完,最混賬的那段時間,狠起來拳拳到肉,瘋起來又兵不血刃。
論起狠起來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前一秒他能笑著配合你稱兄道弟,下一秒就能踩斷你的髕骨,逼迫你昂著下巴對他俯首稱臣,諂媚的笑讓他不滿意,鼻樑多半也會留不住。
他這人還愛清靜,真正動起手教訓人時,會先往人嘴裡塞上棉布,不緊不慢地道聲:“聽話,咬住這玩意兒,一會兒就不會疼到喊出聲了。”
另外,鮮少有人知道,李家兄弟現在最愛在淮山玩的“撞人”
遊戲,就是紀潯也開的頭。
起因還和她有點關係。
高二轉學後的第一學期,她被高年級的幾個校霸盯上,受了些委屈,回家第一時間找紀潯也哭訴。
隔天晚上,那幾人就被綁到淮山,整整齊齊地跪坐一排。
紀潯也坐在車裡,踩下油門,引擎聲的轟鳴將那幾顆心臟高高甩起,摔了個稀巴爛,□□的尿騷味引得其他看熱鬧的人鬨堂大笑。
車頭最終停在距離他們不到半米的位置,那幾人除了臉面盡失外,毫髮無傷。
紀時願心裡很清楚,紀潯也這種報復手段不見得有多想替她出氣,滿足自己的頑劣心才是目的。
換句話說他的行事全憑喜好,沒幾個人真正被他放在眼裡過。
說得再矯情點,偌大的北城裡,愛他的人和恨他的人一樣多。
所以別指望他能在一段感情裡投入多少真心,揮灑真金白銀的放浪生活才最合乎他的精神需求。
葉芷安低垂著眼,嗯了聲。
給出的反應實在簡潔,紀時願一時半會都分不清她已經開始替自己的命運黯然神傷,還是完全不在意旁人眼中的紀公子究竟是什麼樣。
“我說這話不是在勸退你,也不是在挑撥離間,我只是希望你能想明白,和他短暫地在一起,又或者就此離他遠遠的,哪個會更讓你後悔、遺憾。”
葉芷安還沒來得及給出回答,紀潯也含笑的眉眼撞進視線,問她們在聊些什麼。
紀時願撇撇嘴,“女孩子的秘密,你一個大男人少打聽。”
紀潯也睨她一眼,又看向葉芷安,見人心事重重的模樣,語調不由沉下來,藏著幾分警告,“聊秘密是可以,但別扯不該扯的事。”
接下來的話,其實更像是想讓葉芷安聽到的:“安分點,別去惹這小祖宗生氣,不然又得我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