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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侍郎錢謙,一臉不爽地埋怨道。
安遠山瞅了他一眼,不露聲色地說道:
“錦衣衛確實太張揚了些。錢侍郎你大可以給他們些顏色看看,只要不直接頂撞太子早朝的決議,晾他們拿你這位侍郎大人沒法子。”
錢謙早就想駁下錦衣衛的臉面了,聞言,撫手叫道:
“安相說得沒錯!正好叫他們看看我大順朝臣們的風骨!”
只要不觸碰陳曉早朝的逆鱗,相信那個領頭的閹人童貫,也拿自己沒辦法吧。
正當眾人都叫好的時候。
安遠山又緩緩地說道:
“至於老夫,就要在明面上,支援太子開早朝的決議。表面上還有做出竭力促成的樣子。”
刑部侍郎,錢謙錯愕地問道:
“安相這是為何?”
安遠山悠閒地捋起鬍鬚,說道:
“很簡單,太子奉陛下的旨意監國,大義名分上並沒有任何的問題。開早朝於情於理挑不出毛病。老夫如果這時候把矛盾擺在明面上,只會陷於被動,此為不智。”
“再說,咱們明面上並不阻礙太子的行動,反而做出支援的姿態。那麼,等到太子貿然進入朝政爭鬥中,落下個無人聽命的處境,人們只會認為是他自己不足,咎由自取。不會怪罪到老夫代表的朝臣身上。那時,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命!”
見到宰相大人勝券在握的樣子,在場的眾人心中石頭都落了地。
過了一會兒。
跟安遠山告辭離去。
安遠山只留下了侄兒安信勇。
等到書房內只有二人的時候,安遠山從懷中掏出一張信件,遞給侄兒:
“還有一樣機密。這是二個時辰前,從滄州八百里加急送過來,你看看吧。”
安信勇開啟一看,瞬間臉上驚駭絕倫,失聲地念了出來:
“…西南滄州災害連連,又有叛逆揭竿而起的造反!如今的滄州局勢已經糜爛,截止三天前,滄州境內,已經有數個縣城落入了叛軍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