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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泰和曹範的臉色,很快變成驚愕。
身穿青綠錦繡服的大批兵丁衝上來,抽出雪亮的長刀,將所有人團團圍住。
“你們不是兵部的兵將,你們到底什麼人?”
曹範大聲嚷嚷,想要掩飾內心的慌亂。
“錦衣衛奉命緝捕枉法之徒!”
隨著說話聲,一名穿鬥魚服,腰挎繡春刀的中年漢子大步上樓,走到曹範的跟前。
正是錦衣衛指揮使章坤。
章坤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拿下!”
兩名錦衣衛上前,架住曹範。
曹範竭力做著最後的掙扎:
“你們為什麼出現此處?我家的官兵呢?他們人呢?”
“你算個什麼東西。兵部官兵,什麼時候成了你家的?你不過一介白丁,私自調動朝廷兵將,就是大罪!”
說到這兒,章坤朝對面的捲簾望過去。
太子殿下微服私訪,自然有暗中跟隨的護衛。
察覺情形不對,章坤當機立斷,攔住了對岸兵部人馬的行動,代替他們衝進來。
捲簾中,隱約看見陳曉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曹範這種人活著,也是欺壓百姓,浪費糧食。
殺他跟殺條狗差不多。
陳曉不介意。
見到章坤錶情逐漸猙獰,曹範嚇得屁滾尿流:
“你們想幹什麼?我爹是兵部尚書,你們沒權利殺我!”
鏗鏘一聲。
章坤拔出繡春刀,利落地捅入曹範的腹部。
曹範應聲而到,眼睛慢慢喪失光彩,真正像條死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章坤掃視一邊全場,對瑟瑟發抖的眾人說道:
“錦衣衛當差,奉旨辦事,有當機立斷之權!”
說完,章坤朝捲簾內躬身拜了一拜,無比的恭敬。
捲簾內。
徐茹芸忍不住問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別人看不到,她可是親眼目睹陳曉做了個咔嚓的手勢,然後錦衣衛利索地殺死曹範。
而且,剛才那位錦衣衛指揮使,分明在向陳曉拜倒。
“我麼,是你的夫君啊,我來的時候就跟你說過的。”
陳曉隨手拿起几案上,墨跡淋漓的紙張。
上面寫滿許茹芸謄寫的詩詞。
字跡娟秀,又隱含鋒芒。
“好字!不愧是我媳婦兒!”
陳曉讚歎一句。
旁邊,向來天山雪蓮般靜雅的徐茹芸,此刻卻忍不住氣得跺腳。
陳曉從腰間掏出一枚小印,放嘴邊哈口氣,然後不客氣地蓋在紙上:
“這些詩詞,就當作我送給未來媳婦兒的見面的禮物吧。”
陳曉長笑聲中,大步走出去。
錦衣衛分列兩旁,陳曉經過的地方,無不恭敬地垂首侍立。
就連那個剛才殺人不眨眼的指揮使章坤,在陳曉面前,也溫順地像一隻無害的小貓。
陳曉經過安以泰的身旁,停了下來。
安以泰篩糠般抖個不停。
“今天你運氣不錯,以後好好做人。”
陳曉丟下句話離去。
之前,安以泰衝撞陳曉的時候,陳曉當場動過殺機。
可惜被徐茹芸陰差陽錯的無意打斷。
殺氣橫溢的眾多錦衣衛,在陳曉走後,瞬間散得乾乾淨淨。
捲簾內。
醒悟過來的徐茹芸,急忙俯身拿起一卷詩集。
“皇太子寶。”
徐茹芸情不自禁地小聲念出,驚得捂住小口。
望向陳曉頭也不回地離去的階梯處。
心境久久難以平靜。
怪不得奉皇權辦事的錦衣衛,聽從此人。
也怪不得,父親事先招呼沒有打一聲,就做主將自己許配給他。
他竟然是當今太子!
她忽然想起跟陳曉說過的話:
“我的夫君,要萬人之上,才情無雙!”
不禁臉上羞紅。
陳曉是當今監國的皇太子,當真只在皇帝一人之下,萬萬民之上。
至於文才。
徐茹芸攥緊了手中的紙疊:
“想不到太子的文思才情,到了這個地步。哪怕古往今來的名家,也沒有幾人能跟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