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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的,已經是宮中醫術最精湛的太醫。
不是太醫們不用心。
人力有時而窮啊。
第二天清晨。
長寧宮外。
一大早,一群朝中大臣們侯在宮外,有三四十人,烏泱泱的一大片。
顯然是得到了老皇帝昏迷的訊息。
一直守在老皇帝身邊的陳曉,很快得到了高力士的通報:
“殿下,宰相安遠山為首,還有幾位次相,大學士,六部尚書,侍郎,御史臺御史大夫,中書令,侍中等等,不下四十餘人,聯名要求覲見皇上,說有要事跟陛下商議。”
“哼哼,平常不來,父皇剛剛昏迷不醒,他們就有要事說要商量。安遠山是衝著我來的吧。”
陳曉眉頭擰成了個疙瘩,冷冷地吩咐道:
“叫他們候著,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就滾蛋!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搞不清楚這裡誰是主人,誰是臣子!”
“童貫,你去!知道怎麼做吧?”
“奴才領命!”
童貫心領神會,立即後退幾步,一直退到殿門處,才轉身挺直了胸膛,雄赳赳地走向宮外廣場上的大臣們。
廣場上。
為首的宰相安遠山,見到等了半天,只等到一個司禮監的秉筆太監,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不過他極有城府,並沒有說話。
身邊的兵部尚書曹天賜,卻忍耐不住了。
昨天的畫舫上,他兒子曹範,被陳曉殺狗一樣宰掉。
他得知後,怒火像是火山熔岩爆發一樣,恨不得把太子陳曉吞噬的一根毛髮都不留人間!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曹天賜瞪圓了眼珠,怒火不可抑制:
“大膽!你個閹狗東西!朝廷這麼多重臣,要面見陛下,竟然敢如此的敷衍!太子呢?他不是一夜呆在長寧宮嗎?他怎麼不出來面見大臣?!”
童貫身為司禮監秉筆太監,地位槓槓的。
眼裡向來只有皇帝,太子。
又有剛才太子的授意。
聽到被辱罵,他也不是好惹的。
斜眼瞥他一眼,嘴裡淡淡地說道:
“太子爺說了,叫你們願意等就等著,不願意等,馬上滾蛋!沒規矩的東西!”
曹天賜氣得七竅生煙,喪子之痛,再加上一眾同僚面前被當眾諷刺。
他暴跳如雷,脖子上青筋鼓起:
“你敢辱罵本官!你們這群趨炎附勢的東西,今天統統都不得好死!”
童貫拿捏了口氣,不鹹不淡地回答:
“姓曹的,這可是太子殿下的原話,命令雜家傳給你們聽的。至於最後一句,還真是雜家另外送給你的。”
“你,你。”曹天賜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童貫繼續繃著臉說道:
“還有,你三番二次罵了雜家。你以為雜家真的怕你?雜家是閹人,可還懂得忠君不二的道理。不像雜家面前的衣冠禽獸,看起來個個道貌岸然,天天食君之祿,其實呢,一肚子的壞水兒。狗都不如!”
“你罵誰?”曹天賜捋起袖管兒,就要上前。
“誰心虛就是誰!”
別看童貫是太監,身材卻高大威猛,一點兒不怕曹天賜這個老傢伙的。
曹天賜為官多年,朋黨不少,童貫又罵了在場的所有朝臣。
一時間,朝臣們七嘴八舌,對童貫罵起來。
童貫根本不怕。
身後大群的太監,錦衣衛湧過來,針鋒相對。
安遠山只冷冷看著,不發一言。
鬧得大了,不怕陳曉不出現。
眼看宮前鬧得不成體統。
終於。
“太子殿下駕到!”
一聲銳利嘹亮的唱喏聲響起。
身穿明黃色的九蟒四爪蟒袍的陳曉,在眾人擁護下,出現臺階之上。
登時。
兩幫恨不得打起來的人們,安靜下來。
童貫狠狠瞪曹天賜一眼,哈腰跑到陳曉跟前,向陳曉打小報告說:
“啟稟太子殿下。”
“大臣們無禮,特別是那個兵部尚書曹天賜,簡直大逆不道!三番兩次要奴才催促殿下出來。言語中還對殿下非常無禮!”
陳曉瞧了曹天賜一眼:
“曹天賜,你想幹什麼?是想為你兒子找孤報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