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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寢宮。
天邊破曉,剛矇矇亮。
陳曉一起床,就收到錦衣衛送來的卷宗。
“這群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死到臨頭還抱著錢罐兒捨不得放手。”
錦衣衛辦事效率極高,在卷宗中詳細描述抄家韓廣宏,田雲光時,搜查到跟張李秦宋四大家勾結的罪證,此外,他們平常犯法違禁的事蹟,也羅列在案。
有了這些,陳曉準備今天大開殺戒。
侍寢了一夜,正圍著陳曉伺候更衣的安如水,感受到陳曉身上翻湧的戾氣,忍不住地道:
“殿下,又要殺人了?”
陳曉哈哈一笑,反手攬過安如水纖細的腰身:
“不愧是孤身邊的女人,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安如水面紅耳赤,哪怕夜夜接受陳曉的恩愛雨露,遇到陳曉的舉動,她還不是異常的害羞。
“孤就是喜歡愛妃羞答答的模樣…”
陳曉心頭一熱,手臂稍微用力之下,二人已親密無間。
“殿,殿下…”
安如水一顆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苦苦求饒:
“饒了妾身吧,妾身,真的不堪鞭撻。殿下今天還有大事,不要為了妾身…”
陳曉精力充沛得可怕,安如水簡直不敢想象接下來。
然而,陳曉鬆開了臂膀:
“孤今天確實要殺那麼一些人…”
安如水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陳曉又笑眯眯轉身:
“孤今晚再跟水水好好親近,嘿嘿,孤已經想到幾個新花樣了…”
安如水聽了臉上浮起紅雲,咬住下唇又羞又怕。
太子殿下不但變得殺人不眨眼,精力充沛,也不知道哪裡知道的些鬼花樣,在安如水的身上施展。
夠變態的。
安如水不敢在想,慌忙扭頭岔開話題:
“殿下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呢?做一個人人稱頌的仁德太子它不好嗎?”
“人人稱頌?仁德太子?”
陳曉臉色變冷:
“你知道如何成為你伯父安遠山口中稱頌的太子嗎?”
安如水搖搖頭。
“做一個廢物!要越窩囊越廢物,沒有半分主見,沒有丁點兒的反抗念頭。只要我顯出分毫的才能,那位安相代表的所謂‘天下人’,就不會對我滿意的。”
“現在,你明白了嗎?”
安如水畏懼地退後,不敢再說話。
安遠山的野心,昭然若揭,兩人的立場已經水火不容。
仁德?
不過是笑話!
正在這時。
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有些慌張。
“怎麼了?”陳曉皺眉問道。
外面,童貫躬身侯在門前:
“回殿下,事情不好了。有幾百名的民眾,圍在建德門外聚眾鬧事,他們,他們聲討的物件,是,是殿下您…”
“到底怎麼回事?”
陳曉聲色俱厲起來。
正要對四大豪富動手的當兒,出了這檔子事兒,恐怕不簡單。
果然。
“領頭的,是張,李,秦,宋四家當家的,他們在建德門外的登聞鼓院,擊鼓鳴冤,怒斥殿下您,您…”
陳曉面色頓時陰沉得可怕,不用說都知道,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大順開國以來,極少有民眾敢於擊登聞鼓,向天子鳴冤的。
這個舉動本身,就是對皇家極大的挑釁!
陳曉一聲不響地扭頭就往外走:
“去登聞鼓院!”
霎時間,大隊人馬跟在陳曉身後,寢宮一下子變得冷清。
走出東宮。
老遠就見到新任命的戶部尚書,王貞吉滿頭大汗等在宮門前。
見到太子爺出現。
王貞吉就差跪倒面前抱住陳曉的大腿了:
“…殿下,殿下,絕對不是卑職走漏的訊息,卑職可以發誓,沒有對童公公和您之外的第四人將講過此事。…”
今天剛要對付四大豪商,四家卻聯合起來聚在皇宮前面鬧事。
決不是巧合。
王貞吉第一個念頭就是走漏了訊息,四大家於是魚死網破。
剛投奔太子,就出了此事,自己嫌疑最大。
想到太子的手段,他嚇個半死。
“不是你,那就是安遠山那老東西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