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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陳寅一眼地說道:
“你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本宮剛才救下你一命。”
“可本宮只保得了一時,他
要殺你,你躲不過,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朝陳寅揮了揮手:
“下去吧,本宮要休息會兒。”
陳寅行了一禮,起身,轉頭默默地退去。
白櫻雪目視他離開,眼看陳寅走到殿門口,她想到自己差點兒送命,終究意難平。
“你跟太子,都是同一個爹生的,怎麼差別大到除了披了張人皮,其他都一無是處的地步?!”
白櫻雪恨恨的一句話,好似一把刀捅入陳寅的心窩。
陳寅踉蹌幾步,險些摔倒。
白櫻雪的聲音繼續飄過來:
“另外,你老大不小,而且已經封為魏王。後宮重地,又是婦人家的地方,從今往後,沒有本宮的允許,你就不要再擅自踏入後宮半步!”
陳寅原地一愣,硬撐著回答:
“兒臣知道了。”
“現在,滾出去!”
隨著白櫻雪下逐客令,陳寅只覺得從身體到心理,都疲倦低落到了最低點。
他怏怏地離開。
等陳寅走後,白櫻雪立即叫來一名心腹宮人。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安相。並且轉告他,魏王此人,智計低下,但論狠毒野心,已經無人可制。叫他千萬小心此人。”
“奴婢曉得。”宮女入宮之前就是安府的人,屬於心腹中的心腹,立即恭敬地應道。
然後匆匆地離開。
另一方面。
渾身沾著點點血汙的陳曉回到東宮。
高疏月嚇得小臉白的跟紙一樣,眼淚斷線珠子似乎的滾落。
“殿下,就在宮中走動了下,怎麼又受傷了呢!”
瞧見高疏月害怕心疼的模樣,陳曉好笑地說道:
“只是輕傷,別人的血濺到我身上的,不用憂心。”
高疏月仍然憂心仲仲地道:
“奴婢還是去叫太醫院令看看。”
陳曉擺擺手,正要說話。
外面有人傳報,天下兵馬大元帥,徐友良殿外侯見。
等徐友良入殿,就是心急火燎地一句:
“殿下,大事不好,高麗最新戰況,我軍大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