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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分鐘。”
男人撤身,袖口依然被攥得很緊,覆在臉上的冰帕子緩慢下滑,露出方斐滿是隱忍的目光。
男人一滯,身上那股迫人的氣勢散了一些,他又探身回來,在方斐耳邊輕聲道:“你把我上次教你背的公式都背一遍,背完了我就回來了。”
“你乖一點,方斐。”
拉緊衣服的手指慢慢鬆了,方斐將冰帕子重新敷在臉上,又慢慢送到炙熱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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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區山莊不算豪華的ktv包房從裡面上了鎖,巨大的黃銅鎖輕輕搖晃,應是有人想逃,卻逃不掉。
包房內三個年輕男人,如今只有一個穿著花皮衣的還四平八穩地坐在沙發上。
張旭堯看了一眼表,回手帶上了衛生間的門。
他跨過剛剛被他一拳掀翻,依舊佝僂在地上的青年,拾起了不遠處的一串鑰匙。
“方斐的男朋友?叫楊帆是嗎?”張旭堯蹲身,晃動著手中的衛生間鑰匙,“沒有鑰匙開啟船艙,怎麼揚帆啟航?用不用我幫幫你?”
話音剛落,張旭堯就一手摁住青年的頭,一手緊握鑰匙驟然砸向青年的牙齒,老舊的黃銅鑰匙貼著牙齦下側狠敲門齒,一擊便見了血,在痛苦的嚎叫聲中,張旭堯捏著青年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再次用力一擊!
人體最堅硬的組織,在兩次重擊後驟然崩斷,斷齒落進嘴裡,引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張旭堯嫌棄地別開那張臉,然後將手中的鑰匙插入那個混合著口水和血液的牙豁,貼著受傷的牙齦反向擰了幾圈,才拍了拍青年的臉頰,輕飄飄地落下一句:“船艙用鑰匙開啟了,你可以揚帆遠航了。”
說完這話,男人雙手撐膝慢慢起身,轉身向坐在沙發上的花皮衣走去。
途中將躲在沙發後面染著黃毛的年輕男人拉出,還沒開口問,對方就交代了個清楚:“藺逸讓我來玩的,說……有人可睡,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哥你饒了我吧。”
山莊是老式的木屋建築,地中央有漆成棕紅色的圓木支撐頂梁,張旭堯路過圓木時,順手將手中的人重重往上一磕,剛剛還在求饒的黃毛,身子一萎,癱在了地上。
握著麥克風的手指慘白僵硬,花皮衣率先開口:“姓張的,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