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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雨越下越大,鄉間小路上都淌了洪水。
我焦急的在窯洞裡走來走去,由於張溝村整個村子都在山腳下,要是洪水太大,整個村子都有危險。
中午時分,整個村子都呼喊了起來,說是接到了縣裡的通知,全村人要撤離。
我慌張的跑到院子裡,爺爺的靈堂早就塌了,紅色的棺材正在雨中浸泡。但那些狐狸、刺蝟、大蛇卻依舊在棺材周圍活動,似乎沒有離去的意思。
“爺爺,我要走了,再不走,孫子就得死在這裡了。”
我跪在遠處,磕了幾個頭,哭著喊道。
可等我剛一抬頭,棺材突然抖動了起來,那三仙抬著爺爺的棺材,一路向著山裡的小河行去。
我害怕的一路跟著,最終,那口紅棺順著洪水,一路向著山裡流去。
“五仙抬棺,無根水引路,爺爺真的走了……”
日頭漸漸升起,隨著棺材的消失,張溝村的六面山頭竟然有著青煙冒起。
這六股青煙夾雜在雨氣之中,格外的詭異。我知道,這是爺爺用自己的造化改變了附近的風水。
“爺爺當真是一代奇人!”
身死之後還有能量去改變自己的入寢之地,這樣的神通,儼然不是一般風水先生能比的。
我跪在地上叩拜了爺爺後,趕忙回到了窯洞裡,簡單收拾了一下,我便離開了張溝村,躲到了遠處的山頭,靜等夜幕的降臨。
據爺爺的遺言,只有等到夜幕降臨,月華照地堂的時候,我才能一路向南,安全離開。
時間一點點過去,等到下午時分,張溝村突然來了一群豪車,遠遠望去,好像有著四五波人。
其中,為首的人士有穿著道服的,有披著法衣的,還有穿著練功服的。
“金陵徐秀蓮?龍城趙天德?明州周正奇?”
我驚訝的望著我家的窯洞,這些東江省的風水大師們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拜訪我爺爺?難道他們都測算到了爺爺離去的時間?
我有些愕然,難怪爺爺讓我晚上離開張溝村,估計是為了躲避這些大師們。
如果這個時候碰上這些人,作為陰陽神算張慶堂的唯一傳人,我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張慶堂這個老傢伙,明明大限到了,竟然不通知我等,真是個狡猾的傢伙。”那穿著道服的老太婆突然開口道。
“徐婆,歷來風水界的大師都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墓葬,劉伯溫,諸葛孔明,不都是先例嗎?”趙天德冷笑了起來,調侃道。
“呵呵,張慶堂不是還有個孫子嗎?那小子跑哪去了?”周正奇皺著眉頭,問道。
三人的視線不停的向著周圍眺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直到兩個小時後,這群人方才失望的離開了張溝村。
我躲在山頭裡,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議論什麼,但同行是冤家,這些人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
很快,天色黯淡,一道明亮的月光陡然從烏雲中投射了下來,說也奇怪,那月光正好照射在了我家的院子裡。
“月華照地堂,我該向南走了。”
我有些悲傷的回望了一眼張溝村,此次離開,也不知啥時候能再回來。
帶著濃濃不捨,我拉了拉背上的包裹,便一路向南,朝著縣城的方向行去。
天上的雨淅淅瀝瀝,已經變小了許多,我沿著去往縣城的小路,走了大概三個小時,終於,我來到了縣城南部郊區。
“爺爺交代,說是遇到一隻大黑狗的地方才是我日後的居所,可這大黑狗在哪呀?”
我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抱怨,只聽見周圍突然傳來了幾聲狗叫。
我欣喜若狂,趕忙尋聲望去,一路追趕,終於,在一家叫做“道山紙火店”門口停下了腳步。
雖然這家紙火店大門緊閉,但我能確定,狗子就在店鋪裡邊。
來不及遲疑,我從包袱裡拿出了三截斷香,點燃後,插在了紙火店的門口。
“上山不上山,先拜王靈官,靈官指路!”
霎時間,三縷煙霧飄然而起,接著,逆著風向著紙火店的木門縫隙緩緩飄入。
“果然是這裡!”
我高興的快要跳了起來,雖說紙火店做的是死人的生意。但我精通陰陽風水,斷陰宅的本領也能在這裡施展。
正當我這樣想著,突然,紙火店的木門猛的向內崩開,接著,一隻大黑狗迅速撲了出來。
“我的媽呀!爺爺可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