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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裡,在忘我的修煉之下,緩緩消逝了過去。
吃過晚飯,林悅溪硬拉著我在附近街道踩了半天馬路,買了三把古典的圓形宮扇,她方才戀戀不捨的跟在我身後,拉大鋸般的回到了六號別墅。
不滿意的抱怨了大半天,說我一點情調都沒有,不陪她逛街,隨後,女孩便無趣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不再理會我。
我懶散的擺了擺腦袋,和女人逛街是一件極其勞累的事情,拿起這個,放下那個,著實讓我頭大。
在客廳休息了一會兒,我也是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明天一早還要陪林悅溪去看日出,自然得早點睡覺。
一夜時光如夏日薄霧稍縱即逝,等到第二天黎明昏暗之際,林悅溪早早的敲開了我的房門,催促著我洗漱了一下,女孩便從車庫開出了一輛黑色大奔。
上了車,我習慣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隨即,林悅溪輕踩了一下油門,車子極快的駛出了東郊別墅區,風風火火的向著西面環城路駛去。
由於沒來得及吃早點,我睡眼惺忪般的翻出了一塊麵包,剛啃了一口,恍惚間,我突然發現,在左後方的座位上擺放著一個精緻的紙袋。
餘光之中,依舊能夠看到,紙袋裡不僅放著三把漂亮的宮扇,還藏著一捧紅色的玫瑰花。
“悅溪,咱們不是去看日出嗎?你帶著宮扇和玫瑰花是要幹什麼?”我眉頭微皺,下意識的問道。
“我母親的墓葬就在九皇山,咱們看完日出,我帶你去見我的母親。”林悅溪挑動了一下柳眉,雲淡風輕般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心中也是明白了過來,看日出只是一個幌子,帶我去見她的母親才是最終的目的。
“原來是去見我未來的丈母孃啊,那你不早說,我應該穿著西服才顯得正式一點嘛。”我轉了轉眸子,並沒有抱怨什麼,而是笑著打趣道。
“不用那麼正式,我母親見了你,一定會滿意的。”
林悅溪見我並沒有責怪她撒謊,俏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羞澀,輕聲道。
我暗歎了一口氣,想起林悅溪曾對我說起過的司馬炎龍的預言,我的心中便是一片凌亂。
但仔細想來,既然命中註定我和她有一段情緣,那我也不必再去糾結什麼,大大方方的陪她走過這段時間,也就圓滿了。
正當我這般想著,林悅溪刻意加快了速度,一路飛馳之下,還不到半個小時,在經過一條寬大的河流後,車子已然行駛到了九皇山的附近。
透過車窗抬頭望去,這九皇山極為高聳,整個山峰之上長滿了古樹,整體蒼翠欲滴,充滿了生機。
而在山頂周圍,還環繞著一層濃郁的雲霧,遠遠看去,瞬間讓人生出了一種穿梭雲海的奇妙感覺。
在將車子轉移在休息區後,林悅溪小心翼翼的將紙袋拿了出來,接著,我們兩人便一路向著山腳位置行去。
視線向著前方掃過,爬山的階梯只有一條,但在山腳右側邊角位置,還開闢出了一條寬大的石板路,這條寬路並沒有通向山頂,而是定格在了半山腰的位置。
此刻,在這條寬路之上,接連不斷的行駛著諸多車輛,從牌照上觀察,有一大半竟是來自政府單位。
“真是奇怪,今天明明是工作日,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政府車輛湧入九皇山,難道他們都是來爬山的嗎?”我搖了搖頭,略有疑惑的嘀咕道。
可就算是爬山,那也不該將車子駛到半山腰啊,從半山腰開始往上爬,著實有些粗糙了吧。
“六魁師父,虧你還是江州人士,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九皇山是一座歷史名山,此山一路連綿了將近三十公里,是江州市區內重點旅遊景點。”
“九皇山的山下,是三江河水的尾段,魚米豐富,而山上則物華天寶,風水奇佳,正是因為此山頗具造化,也導致了山腰埋藏了諸多大明墓葬,近幾年,來這裡考古的團隊絡繹不絕,根本沒什麼稀奇的。”林悅溪露著一抹淺笑,得意洋洋的向我解釋道。
我淡淡點了點頭,從小到大,我一直跟著爺爺居住在谷山縣張溝村,除了去外省市看卦算命,卻是極少在江州市區內活動。
爺爺一生十分謹慎,他並不願意在本土得罪任何勢力或者邪祟,因而,對於市區內的一切土地風水,家族境況,我都只是一知半解。
“真是沒想到,這九皇山還有著這麼豐富的背景,尤其是那靠山河流,竟然會是三江河水的尾段,這可就有點意思了。”我眼眸微眯,暗自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