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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亂說錯了話,淼淼抿唇尷尬一笑。
葉泠倒沒在意,“嗯”了聲,忽然想起什麼晃了晃腦袋,問道,“誒,冠如清呢?”
這個人,剛下臺的時候還告訴她等一下他,怎麼現在自己先沒影了?
說著,兩人走出洗手間。
剛拐過彎,葉泠如有神助般停住腳往樓梯間裡望一眼,正好看見白喬和消失的冠如清。
奇怪,這兩個人的組合是怎麼湊到一塊去的?
葉泠和淼淼一臉八卦地靠在樓梯間的門上。
葉泠咬著指尖琢磨,忽然想起剛才下臺的時候,她好像看見白喬頂著一張看誰都不爽的臉跑到了冠如清面前。
像是來找冠如清興師問罪的。
她快速甩了甩頭,拍腦門:白喬找冠如清興師問罪,不是老鼠千里送鼠頭送到貓面前嗎?
想不出答案,葉泠和淼淼很有默契地噤聲,裝作過路狀,在樓梯間外饒了五六七八圈。
都不需要屏息凝神,白喬撕心裂肺的質問早就透過空氣和並不十分厚重的牆體傳導,飄入門口兩人的耳朵。
“冠如清,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有讓你這麼討厭嗎?”
“我要是被淘汰了,你就滿意了嗎?”
“不就是炒作cp嗎?對你有什麼壞處。是,你家境優渥不用考慮退路,玩我就跟玩螞蟻一樣。”
“但我求你了,給我們普通人留一條活路不行嗎?”
……
白喬字字泣血,但語氣軟綿綿的,話聽起來像是威脅。
不過不是那種“你不順著我我就收拾你”的威脅,而是“你不順著我,明天我就吊死在你家大門口”的窩囊版破防。
聽著白喬不再偽裝變得尖銳的聲線,葉泠難耐地掏了掏耳朵,感覺耳膜都快被刺穿了。
敢大剌剌地跑來找冠如清麻煩,白喬看起來確實是狗急跳牆了。
她幾乎從剛出道起就好運地在葉氏的羽翼下生長,沒什麼人敢觸她的黴頭,時間久了人就變得暴躁。
但白喬這番話,葉泠越聽越覺得奇怪,真想衝進去給冠如清當青天大老爺:
明明是白喬上趕著想蹭冠如清的熱度,冠如清不願意配合罷了。
怎麼白喬理不直氣也壯了呢?
樓梯間裡,白喬還在單方面輸出,鬧得樓梯道里燈都亮了幾層。
洗手間外面人來人往的,一個個都瞪著吃瓜專用小眼神往樓梯間裡瞟。
出於義氣,葉泠帶著淼淼像兩個哨兵一樣跟每個走過來走過去的吃瓜群眾捂著嘴小聲趕人,
“別看了別看了,有保密協議不能出去說,你們吃到瓜也是憋成內傷。”
聞言,吃瓜群眾深表贊同,依依不捨地走遠。
白喬的話好像無窮無盡,但說來說去表達的還是那幾個老觀點,跟唱獨角戲一樣。
說了半天,也沒聽見冠如清回應。
樓梯間裡的光線隨著白喬的音調忽明忽暗,葉泠透過磨砂玻璃窺見冠如清倚在樓梯扶手上,環抱著手,長腿交叉,微垂著頭,面色陰沉。
她能透過腦補想象出冠如清那副:“我從來不和傻子爭論”的表情。
冠如清那張嘴,雖然經常毒舌懟遍他們這群發小。
但冠如清在外面遇上真sb,他只會用冰冷的目光凌遲,絕不浪費自己一點口水。
等到sb口水耗幹再做出致命一擊,乾脆利落。
就像上次,冠如清幫她擺平希臨酒店那群肥頭大耳的禿頭。
想到這裡,葉泠撇了撇嘴。
不出她所料,等到白喬的嗓子都喊劈叉了,冠如清才悠悠開口,“白小姐,瞧瞧您失態的樣子,我好像從一開始就無意與您炒作吧。”
冠如清眸光銳利,有些發冷,盯著白喬的樣子像極了鷹隼盯住一隻沒肉的小田鼠,沒多少獵殺的慾望,只剩下天生的威壓。
白喬一時無言,冠如清也不急著說話,聲控燈忽然暗下來,淡淡的月光從玻璃窗洩入,顯得他周身的氣場更冷。
沉默。
白喬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是服了軟。
冷靜下來,白喬看冠如清這副地獄閻羅的樣子,她有點後悔剛才的唐突,嚥了口唾沫,她心一橫,語氣軟了下來,“如清哥,對不起。剛才我那麼急,其實是因為我對你……”
男女之間,話說到這裡已經夠清楚。
雖然白喬並不喜歡冠如清,或者說,她並不打算喜歡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