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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喝,這憨子今天是喝了跑馬藥怎麼的,還支稜起來了,叫個傻子抽我,你問他有那個膽嗎?”
胖虎硬著頭皮,提高嗓門道。
“閻大人,你別囂張,別說我沒告訴你,梁王現在繼任東廠錦衣衛指揮使,奉旨辦案,希望你配合。”
“噗……哈哈哈!”
閻高頓時笑噴。
用手指點著胖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個傻東西,就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他一個憨子也不可能坐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
你咋不說他是刑部尚書呢,說不定我還給他磕一個呢,哈哈哈!”
門崗的侍衛也忍不住啞然失笑。
梁飆挑下眉毛,不耐煩的加重語氣道。
“胖虎,跟他廢什麼話,給我抽他。”
胖虎臉上露出逼上梁山的慘烈表情。
用力提高嗓門給自己壯膽。
“大人有令,抽他!”
視死如歸的大步向閻高走過去。
“來呀,抽我呀。”閻高已經笑出眼淚,不露形跡的側過身去,悄悄握住劍柄。
戲弄的把臉送過去。
“來啊,抽吧,有種你就抽。”
胖虎回頭看梁飆一眼,用一種行將就義的口氣道。
“大人,胖虎這輩子能給你當跟班,也算光宗耀祖,死而無憾,值了!”
說話的同時,掄起大巴掌向閻高的老臉抽過去。
閻高冷哼一聲。
“你個傻東西,竟敢以下犯上,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向後一閃,刷的抽出配劍,惡狠狠的向胖虎劈過去。
胖虎這一巴掌抽空,隨後看到冷森森的利劍向他脖子砍下來,眼睛一閉,就準備領盒飯去找他親爹。
閻高一劍想把胖虎的腦袋砍下來,可是這劍剛掄起來,眼前金光一閃。
砰!
“啊!”
二兩多重的金腰牌,當場砸的他頭破血流。
腦袋嗡的一下,一個踉蹌,被砸倒在地。
捂著血流不止的腦袋,剛要大發雷霆,一眼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金腰牌。
南梁刑部尚書之令,幾個鏤金篆字赫然入目!
頓時一臉震驚的直接懵逼在當場。
這尚書的金腰牌,怎麼會在梁憨子身上?
胖虎聽到對方一聲慘叫,愕然睜開眼,看到閻高被砸的頭破血流。
還以為梁飆用的是錦衣衛指揮使令牌。
定睛一看,竟然是刑部尚書的令牌,震驚激動的險些沒暈過去!
看來這梁憨子是把兩個死倒兒的令牌都給撿了,這下可發大了!
彷彿一道閃電在他腦海中劈過,這是他有生以來腦回路轉的最快一次。
心想那眼前的梁憨子,豈不是尚書兼指揮使!
撲通!
跪地大禮參拜。
“屬下叩見尚書指揮使大人。”
古時官場的規矩認牌不認人,見牌不跪,就是死罪,是對法令的大不敬。
閻高深知這個道理,可此時他的腦回路短路,怎麼也轉不過來這個彎。
原主在這皇城內,不過是一個頂著王爺空頭銜的憨子,一個無人問津的喪家之犬。
根本沒人拿他當回事,平日裡就算逗弄戲耍,拿他取樂都算看得起他。
這尚書的令牌怎麼會在他手上?
這太陽可是真打西邊出來了!
這傢伙也是酒喝的有點多,一腦袋漿糊。
目瞪口呆,結結巴巴。
“這,這尚書令牌是從哪來的,怎麼會在你手上?”
胖虎叩拜過後,立刻把金牌從地上撿起來。
在衣服上蹭乾淨,恭敬的一躬到地,雙手遞上。
梁飆拿過金牌後舉到閻高眼前,半笑不笑的戲弄道。
“你說從哪來的,當然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撿的,要不你也去撿一塊。”
閻高嚇得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屬下不敢。”
到皇上眼皮子底下去撿令牌,開什麼玩笑,自古以來都沒聽說過。
“要不這塊兒送給你吧。”
“屬下不敢。”
胖虎一下來精神,昂首挺胸,盛氣凌人叱罵道。
“閻大人,閻侍郎,閻高,你個傻東西,不敢,你還在這硬撐著,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