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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正浩顯然也記得這一點,乾咳兩聲,他說:“我白的時候,老婆喜歡我白一點,黑的時候老婆就喜歡我黑一點兒。”
董國成見縫插針:“既然不管你怎麼樣,你老婆都喜歡,那就到門口送送我們唄。”
馮正浩立場很堅定:“我怕熱。”
董國成面不改色:“你在門口站著熱,我們在路上走更熱”
馮正浩說:“你們熱你們的,我在窗戶邊上看就行。”
董國成知道套路不成,笑著帶著李成和陳萱會刑偵大隊。
從警察局回刑偵大隊的路很長,這會兒四點多,太陽無情地烤炙著大地,熱的汗流不止,好在路的兩旁種著梧桐樹,樹很高,樹葉也非常的濃密,走在其中,只能看到從樹縫裡灑落下來的縷縷光線。
回去的途中,突然起了一陣風,風是熱的,像是火流一樣,吹在身上一點兒都不涼快,反倒讓人更熱了。
三人會到刑偵大隊,辦公室的門開著,空調呼呼的往外吹著涼氣,進去的瞬間,舒服的讓人止不住的喟嘆出聲。
“你們三個得出結果了嗎?”趙寧山一直沒有回去,就是相等一個結果。
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
如果是他殺,那麼兇手用的是什麼手段,才能不在屍體上留下一點痕跡,這都是他想要知道的。
“是他殺。”董國成坐回自己的位置說:“你們兩個跟他說說具體的情況,我來做案件總結。”
“好。”李成滿口答應。
陳萱則是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出變態合集:“你跟老師說吧,我想看會兒書。”
李成點頭。
趙寧山拉著他坐到一旁,神態激動地說:“說吧。”
“是他殺,殺害死者的人是包養她的男人,但是因為她想擠掉原配上位,就威脅兇手,如果不跟老婆離婚娶她,那她就把兇手出軌的事情鬧大,兇手又不像破壞自己的家庭,所以乾脆動手殺害了他。”李成陳述的時候,還是不理解,既然那麼愛惜自己的家庭,又那麼疼愛自己的老婆,幹嘛還要出軌?
僅僅是為了找刺激?
可是找刺激有多種方式他選擇的偏偏是最無法挽回的那一種。
趙寧山瞭然地點頭:“原來這樣啊,那殺人手段呢?還有我的猜測成立不成立?”
“死者身上沒有留下任何他殺的證據時因為兇手在勒死死者的過程之中,用棉被隔在死者的脖子上,這樣死者的身上就看不出任何痕跡。”李成說:“死者死後被丟進河裡,剩下的,就跟你的猜測一模一樣。”
“果然。”趙寧山知道真正的結果,懸在心裡的那顆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回去,他雙手背在身後:“知道結果,我在你們刑偵大隊也沒啥好呆的了,回去嘍。”
“這會兒天正熱,先等會兒再回去唄,你們那邊又沒啥活兒。”董國成挽留到。
趙寧山擺手:“不啦不啦,回去我還要再看一些書,補充知識,以免下次在遇到棘手的情況,又兩眼一抹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那我也不留你了。”董國成低頭繼續做總結。
趙寧山:“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還跟我客氣,虛偽不虛偽呀你?”
嘴上這麼說著,可臉上卻掛著笑容,優哉遊哉地離開刑偵大隊。
陳萱等他走後才放下手裡的書,看著趙寧山小時的方向,敬佩地說:“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真不是白白說的。”
當時看到屍體的情況,趙寧山堅定的認為死者卻是是死於他殺,哪怕死者身上有那麼多可以證明是自殺的痕跡。
但是就因為那麼一根線,趙寧山就覺得這跟自殺的邏輯不符,於是一直堅持著往下調查,哪怕當時有很多專業的法醫站在他的對立面表示,死者死於自殺。
可趙寧山就是堅持,死者的呼吸道和食道里面有泥沙,這種情況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果按照以前的經驗來看,這幾乎能夠作為死者自殺的鐵證。
趙寧山卻利用自身的經驗得出是死後,水的壓力把泥沙壓入了死者的呼吸道和食道,而不是死者在活著的時候,自己呼吸進去的。
這就是經驗。
陳萱很佩服,同時也默默地下定決心,以後認定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堅持,而且絕對不能在隨隨便便動搖了。
“畢竟他們比我們早工作那麼多年,這麼長的時間裡,積累下的經驗,都比我們的更佳豐富。”李成一直很欣賞他們:“所以我們要更加努力的跟他們學習,爭取做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