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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警察不？”小男孩兒問。
李成點頭：“是。”
“那你跟我來。”小男孩兒扯著他的衣服，往跟周山相反的方向走。
李成看著他們：“可是我還要跟著他們去調查。”
“跟我走！”小男孩兒堅定地重複道。
李成無奈：“你是想跟叔叔玩兒？那叔叔從山上下來之後，過來找你好不好？”
小男孩兒搖頭：“現在。”
“老張，你們家孩子不懂事兒啊。”
圍觀群眾有人笑道。
叫老張的說：“我們家小張從小立志當警察，現在看到警察，肯定想跟警察多接觸啊。是吧小張？”
“嗯。”叫小張的男孩兒，還是不撒手。
李成一看他們幾個都走遠了，只好無奈地塔跟小張說：“我跟你去看完了，你帶我上山跟他們匯合，行嗎？”
“沒問題。”小張拉著他往屋後走。
農村的大路都修好了，但是小路卻完全沒有修，土路凹凸不平，一腳踩下去還全都是泥巴。
小張領著李成，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到地方。
那是一個快要坍塌的破屋，以前沒有退耕還林的時候，破屋的周圍是西瓜地，瓜地的主人怕人偷，就在這裡蓋了個小屋守著。後來退耕還林政策一出，周圍的田都被種上樹，房子自然也就沒有了用處，時間一長，破舊的土坯屋就搖搖欲墜。
小張把人帶到門口說：“你往裡面看。”
“裡面有啥？”李成探著頭，屋裡的一幕讓他的瞳孔不自覺地緊縮。
小張說：“我看我爸抽菸，覺得很神奇，抽一口就能冒出來那麼多白色的煙霧，就一直也想試試。七月四號那天晚上，好不容易從我爸的煙盒裡偷出來一根菸，又怕我爸發現要揍我，就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抽完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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