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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東西就在你的手心稍微滾了滾。那是一顆刻著花體字母“b”的銀色袖釦,特殊定製的,小巴蒂好幾件襯衣上都釘著這種釦子。“我在南瓜地裡撿到的。”你說。
西瑞莉斯只顧著尖叫,而你一眼就看見了昏迷的安德魯手邊的這顆袖釦。當時你幾乎沒有思考就立馬蹲下來,一邊裝作想要叫醒安德魯,一邊偷偷把袖釦藏在手心。
小巴蒂看了看你手心的紐扣,臉上浮現出笑容。“安德魯·博格的惡作劇導致赫奇帕奇的學生跌下二樓,我父親卻無法追究他的責任。他說安德魯還未成年,教育他是霍格沃茨的工作。”小巴蒂語調戲謔,“但是我知道博格家族是我父親最重要的支持者之一,我父親需要他們來幫助自己競選魔法部部長。所以這是他辦不到的事,作為法律執行司司長,他做不到既保證自己的位置,又保證正義得到伸張。”
小巴蒂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你跟前。他現在已經長得比你高了,讓你不得不稍微抬頭才能直視他。
“但是我能做到,“他說,他眼中的光彷彿在黑暗隧道的盡頭,”或者說,只要有你的幫助,我就能做到。“
只要你把手中的紐扣給他,他的完美犯罪就在你的幫助下成功了。他就能做到他父親都做不到的事——既保證自己的地位,又讓報應不爽。
他要你成為他的犯罪夥伴。
“但是正義不應該透過私刑伸張。”你聽見你的理智說。
小巴蒂笑起來,他說:“艾德娜,你才沒有這麼死板。”你知道小巴蒂根本不在乎什麼伸張正義、以牙還牙。他只在乎他能辦到他父親做不到的事。他只在乎結果,過程不重要,達成的方式也不重要。他最終會被他自己的這個態度給毀了,你的理智是這麼覺得的。
“或者你可以回到校長室,把這顆紐扣交給鄧布利多,”小巴蒂接著說,語氣輕鬆,彷彿在講笑話似的,“我倒是也不會怎麼樣。他們最多讓我停學,我父親關我幾個月禁閉。然後他失去他最重要的支持者,而我的家族因我蒙羞。”
你依舊沒有回答。窗外已經徹底黑了下去,教室裡就只有講臺上還亮著魔法蠟燭。昏黃的光照亮你和小巴蒂的側臉,而另一側藏在深重的黑暗裡。小巴蒂在觀察你,你能聽到他的呼吸聲,他的衣服有股木質香氣。
“又或者,艾德娜,”他的聲音低下來,“你可以留著這顆紐扣。這是你的籌碼,你拿著這顆紐扣就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而我為了這顆紐扣,會答應你的每個要求。”四周的空氣細細密密,像是一張繃得筆直的網,而你在中間有點透不過氣。
他靠得這麼近,伸手就可以把紐扣拿走。而且他的外袍裡裝著魔杖,他的戰鬥水平大概比你高出不少。但他什麼也沒做,他只是在等你做選擇。
你早在南瓜地裡的時候就做出了那個愚蠢的選擇。
你衝小巴蒂翻了個白眼,把手裡的紐扣塞到他手裡。“得了吧,巴蒂。”你說。
收手的時候,小巴蒂抓住了你的手腕,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相當得意。“我聽說魁地奇的那個擊球手正在追求你,聽我一句勸,他配不上你。”
看吧,只要讓他佔了上風,他就會開始得寸進尺。你沒好氣地回覆他:“關你什麼事?你怎麼比西瑞莉斯還八卦?”
“我覺得這應該是公平競爭。”小巴蒂一本正經地說。
“什……什麼?”你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小巴蒂每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艾德娜,我總不可能永遠當你的朋友吧?我想追求你。”
你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收回自己的手。你不喜歡每天無休止地演戲,你也不喜歡虛偽的笑容。你只希望每個人都很真誠,這樣生活就會很簡單,你也不會整天都提心吊膽。所以你應該離小巴蒂越遠越好,你的理智在腦海裡提醒你,你已經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了,不要再做第二個。
你覺得自己有點熱,你的臉快燒起來了。
“這週末我們一起去霍格莫德怎麼樣?就我們倆。”
你的理智在腦子裡尖叫,但你的身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