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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緊張關頭,王書悠然步入,望著場中亂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喲,諸位這是在開武林版的‘木頭人’大會嗎?真是別具一格。”話音未落,便引來一陣側目,尤其是嵩山派的史登達,面色一沉,怒斥道:“何方小輩,膽敢在此喧譁!”言罷,一掌如電,直取王書面門。
王書手中長劍尚掛著未乾的血跡,如同戰神的信物,他輕笑一聲,劍光一閃,竟是連劍都未完全出鞘,便已將史登達的手掌外衣——面板,以一種近乎藝術的手法剝離。空氣中瀰漫開來的,不僅是血腥,更有一種令人膽寒的精準與狠厲。
“啊——!!!”史登達的慘叫聲,如同夜幕中最刺耳的雷鳴,震驚了在場每一個人。那隻失去了面板包裹的手掌,觸目驚心,彷彿在訴說著王書劍法之恐怖。而王書,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嘆息道:“為何這世間,總不乏那些以為拳頭能解決一切的莽夫?方才不過是小解之需,誤入內院,卻也遭遇無妄之災,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王書的一字萬幻劍法,竟在這不經意間融入了剝皮劍法的精髓,將武功與智慧結合得如此天衣無縫,令人歎為觀止。而這一戰,也悄然間在江湖中傳為佳話,成為了後來人口中津津樂道的傳奇。 在那蒼茫暮色之下,一幕光怪陸離的場景悄然上演。一群形貌各異的“夜行俠”,手握寒光閃閃的刀劍,竟將無辜的老幼圍困於中央,空氣中瀰漫著不安與絕望。正當這陰霾籠罩之際,一位身披星辰、腳踏風雲的神秘人物悄然降臨,他,彷彿是江湖傳說中的俠之大者,以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步入了這場不平的漩渦。
“世間豈能容此等欺凌弱小之徒!”他未及開口,僅是一個眼神交匯,便有一“夜行俠”按捺不住,刀劍相向,彷彿是急著證明自己的“英勇”。而他,只是輕輕一笑,劍光如龍,轉瞬間,那囂張的劍鋒已化為虛無,只留下一抹令人心悸的血色軌跡。他悠然自得地擦拭著劍鋒,那姿態,彷彿在告訴世人:真正的強者,從不輕易動怒。
“閣下何人?何故與我嵩山派為敵?”史登達驚愕之餘,更添憤怒,他未曾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未曾想到自己與這神秘人的衣著竟會成為爭執的焦點。他痛呼一聲,目光如炬,試圖從對方眼中讀出些什麼。
“嵩山派?”王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可是那個以左冷禪左盟主為首,五嶽劍派中赫赫有名的嵩山派?”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敬意,但隨即話鋒一轉,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質疑,“只是,你這等行事作風,怎配稱為嵩山弟子?左冷禪左盟主,那可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他的門下豈會有你這般粗魯無禮、動輒刀兵相向之人?怕是閣下假冒之名,在此招搖撞騙吧!”
此言一出,周遭原本因劉正風之事而緊繃的氣氛,竟奇蹟般地鬆弛下來。人群中的笑聲,如同初春的細雨,悄然降臨,又迅速蔓延,最終匯聚成歡樂的海洋。那些笑聲,是對荒謬的嘲弄,也是對正義的期待。史登達與同伴們的臉色,在這笑聲中變得異常難看,他們彷彿成了小丑,被無情的現實戲耍。
嵩山派潛伏於暗處的弟子們,終於按捺不住,紛紛現身,他們的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懼意,似乎對這位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物既恨又怕。而王書,卻只是淡然一笑,彷彿這一切的紛擾都與他無關,他站在那裡,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這片被黑暗籠罩的江湖。
這一刻,江湖不再是刀光劍影的代名詞,而是成為了智慧與勇氣交織的舞臺,而王書,正是這舞臺上最耀眼的明星。 在月光的輕撫下,王書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觀者,臉上掛著一抹淡然而神秘的微笑,彷彿世間萬物皆無法撼動其分毫。而史登達,這位自詡嵩山派中流砥柱的漢子,此刻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胸口那口悶氣如同沸騰的岩漿,欲噴未噴,將他的面容扭曲成一幅滑稽而又痛苦的畫卷。
“你!”史登達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夾雜著無盡的怨恨,“閣下究竟何方神聖?今日與我嵩山結緣如此‘深’的樑子,難道未曾料想過這背後的風暴?”
王書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哦?與嵩山結緣?我可不這麼認為。你說你是嵩山派的,那就拿出點真憑實據來瞧瞧,別告訴我,一身衣服加個名號,就能唬得住所有人。”
此言一出,史登達愣住了,彷彿被雷擊中般,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行走江湖多年,何曾遇到過如此“較真”的對手?名號即身份,這是江湖預設的潛規則,怎料今日竟遭此質疑。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