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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書轉而面向眾人,特別是怒不可遏的令狐沖,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認真:“陸大有的死,我確難辭其咎,但事出有因。他言辭汙穢,辱我至深,試問,若換做是你,又能如何?是忍氣吞聲,還是扞衛尊嚴?”
令狐沖聞言,腳下一跺,怒意更盛:“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取他性命!他雖有錯,但罪不至死!”
王書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令狐兄,你可知,我曾給予他活命的機會?我言明,只要他即刻道歉,我便既往不咎。然而,他選擇了繼續挑釁,用更惡毒的語言回應我的寬容。在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一個可以教化的靈魂,而是一個自掘墳墓的狂徒。我殺他,非為私仇,而是為世間正義,提醒世人:言語亦能殺人,需謹慎行之。”
此言一出,空氣彷彿凝固,眾人面面相覷,心中五味雜陳。王書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劍,不僅刺破了眼前的迷霧,也讓人開始反思,何為真正的寬恕與正義。
這一章,以一場意外的衝突為引,卻意外地揭開了人性與道德的深刻探討,讓人不禁感嘆:江湖路遠,恩怨情仇,何時能了? 在那風起雲湧的江湖一隅,一場心靈的博弈悄然上演。“你,意欲何為?”王書的雙眼彷彿寒星閃爍,話語間透著不容置疑的鋒芒,直刺令狐沖心田,“令狐少俠,莫非你以為這天下,真無你不敢之事?”
“哼,有何不敢?劍已出鞘,誓要一決高下!”令狐沖豪邁一笑,劍氣縱橫,正欲揮劍而上,卻覺肩頭一沉,彷彿有千斤之力將其束縛。
那是一隻手,來自他最為敬重的師父——嶽不群。嶽掌門的掌心溫熱,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衝兒,劍下留人!”這一聲輕喝,如同春風化雨,瞬間平息了劍尖上的風暴。
嶽不群緩步上前,目光在王書與令狐沖之間徘徊,神色複雜,如同翻湧的雲海。王書此人,自他初現江湖便是個謎。那日在劉府,他竟公然求娶愛女,更以辟邪劍譜為餌,丟擲了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嶽不群心中雖有疑慮,但丁勉斷臂之事,猶在眼前,那劍法之快,之詭譎,唯有辟邪劍譜方能解釋。
“此人,行事不拘一格,卻又透著深不可測。”嶽不群心中暗忖,對王書的信任,在那一劍之下,悄然生根發芽。加之靈珊的哭訴,證實了王書的確來自福州,且僅用一日便解決了棘手之事,更讓他對王書手中的秘密深信不疑。
然而,當這份信任即將轉化為聯姻的盟約時,陸大有的不幸遭遇,如同晴天霹靂,讓一切變得複雜而微妙。嶽不群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若不能妥善處理此事,不僅個人威望受損,更會讓華山派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此刻,他凝視著王書,那雙眼睛彷彿能洞察人心,卻又深邃難測。而一旁,嶽靈珊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對王書的憤怒與不甘,彷彿要用眼神將對方千刀萬剮。
在這微妙至極的時刻,嶽不群的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決心與算計。他深知,女兒的幸福固然重要,但與華山派的興衰相比,一切皆可犧牲。於是,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王書,你我之間,尚有諸多未了之事。但今日,且讓我先替我這不成器的弟子,討個公道。”
話音未落,華山之巔,劍拔弩張,一場關於恩怨、權謀與情感的較量,正悄然拉開序幕。而在這場江湖的棋局中,每一顆棋子都已被悄然佈局,等待著最終命運的裁決。 在那光影斑駁的午後,王書的目光彷彿兩道銳利的閃電,直勾勾地鎖定了嶽靈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悠悠吐出:“嘿,小傢伙,眼神那麼熾熱,是想把我這鍋新出爐的‘美味’提前端上餐桌嗎?再這樣盯著我,小心我真成了你肚子裡的蛔蟲哦!”
嶽靈珊聞言,心中怒火如火山爆發前的岩漿,洶湧翻滾,卻因穴道受制,只能乾瞪眼,那份憋屈與憤慨,就像是夏日裡被堵住的泉眼,急需一個釋放的出口。她暗自咬牙,心中咒罵:“可惡!這該死的穴道,比夏日午後最悶熱的雷陣雨還讓人窒息!”
此時,嶽不群的臉色如同調色盤般變幻莫測,最終定格在一種深邃的算計之中。他輕咳一聲,聲音洪亮而威嚴:“王賢侄,此在那空曠而莊嚴的大廳內,空氣彷彿凝固成了實質,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激起迴響。嶽不群的面容,在昏黃的燭光下,如同陰雲密佈的天空,漸漸籠罩上一層難以言喻的陰霾。他緩緩吐納,彷彿是在汲取著四周無形的力量,轉瞬之間,那抹陰霾又如同晨霧般被溫暖的陽光碟機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他輕啟朱唇,對王書說道:“賢侄啊,此番安排,可還入得了你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