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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逸師太聞言,神色複雜,片刻的沉默後,竟是一聲苦笑,伴隨著一絲淒涼:“數十年修為,竟不敵一後生晚輩,我輩又有何顏面繼續留在這江湖之中?”言罷,她竟欲一掌擊向自己天靈蓋,以求解脫。
“住手!”劉正風身形一閃,已至定逸師太身側,雙手穩穩托住了她的攻勢,眼神堅定而溫柔,“師太切莫輕言生死,江湖路遠,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一敗,不過是武學路上的一段插曲,未來仍有無數可能等待著我們。”
一旁的王書,雙臂環胸,嘴角微揚,眼中卻閃爍著對這位前輩深深的理解與敬意。他雖未言語,但那份超然物外的氣度,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武學的真諦——不在於勝負,而在於那份對武學無盡的探索與追求。 眉頭緊鎖間,王書彷彿聽見了命運之輪在耳畔輕輕嗤笑:“‘親者痛,仇者快’?這話倒成了我的寫照?哼,身為江湖浪子,又兼佛門邊緣人,我的性子恰似火山熔漿,情緒起伏如潮,動輒言及生死,豈止可笑,簡直是荒謬至極!一世漂泊於刀光劍影,修為佛法卻又似浮萍無根,偏生在此刻婆婆媽媽,引得世人側目,笑柄一樁!生死大事,何須猶豫?我倒要看看,這江湖,會不會因我一人之去而黯然失色!”
劉正風聞言,怒意如火山爆發,額上青筋暴突,轉身怒視王書,聲音中帶著不可遏制的憤慨:“定逸師太已陷絕境,你何必再添風霜?”四周,恆山弟子們的目光如利劍般射向王書,而儀琳雙手合十,聲音細若蚊蚋,卻滿含懇求:“請……請王少俠慈悲為懷,勿再言辭相傷。”
王書輕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不屑:“似我這般,倒成了罪魁禍首?我若真有那通天本領,又何須看她自尋短見?罷了,劉正風,我本欲與你商議要事,但見你這般情態,想來也是枉然。告辭!”言罷,他身形一晃,踏雲步啟動,猶如龍騰九霄,瞬間穿越人群,留下一道道殘影,待眾人回過神來,王書已無蹤影,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嘲諷與不羈。
脫離了那紛擾之地,王書心中並無太多波瀾,對定逸的生死,他確有惻隱,卻也深知,非到萬不得已,殺戮絕非他所願。畢竟,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一命換一技’的交易?他的路,從不是以血鋪就。
“呵,這江湖,真假難辨,情深緣淺,皆是一場戲。”王書喃喃自語,隨即踏入一家客棧,企圖在這紛擾之外尋得一絲寧靜。然而,因劉正風金盆洗手之盛事,客棧內人滿為患,天字一號房已成奢望,他只得委身於一隅簡陋客房,而房費之高,直讓人咋舌。
“即便是這古樸時代,人心亦非全然純樸,利字當頭,世事皆如此。”王書苦笑,心中卻暗自思量,或許,這便是他所追求的江湖,複雜、真實,而又充滿了變數。在這間並不奢華的客房中,他緩緩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未知與挑戰。 在那片被月光輕撫的古老城池中,上演著一出超越常規的夜行者傳奇。王書,這位不拘小節的江湖浪子,於燈火闌珊之時,於酒樓之上,以一壺陳年佳釀與幾碟珍饈佳餚為伴,享受完味蕾的盛宴後,悄然步入靜謐的夜色,開始了他那場別開生面的“價格自定”之旅——不過這次,他交易的不是凡塵俗物,而是即將翻湧的江湖風雲。
酒足飯飽,王書並未急於歇息,而是於床榻之上,閉目凝神,修行起那傳說中的“九轉功”。隨著每一次呼吸的吐納,彷彿有星辰在他體內流轉,待他再次睜開眼時,夜幕已如潑墨般深沉,而他也彷彿脫胎換骨,化身為夜的使者。
他輕輕推開窗欞,未著夜行衣,未蒙面遮容,僅憑一身輕功“踏雲步”,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劃破寂靜,直奔那燈火闌珊處的劉府而去。此時,時針悄然指向了戌時,這個時代裡,萬籟俱寂之時,劉府內卻依舊燈火通明,彷彿是在等待著某位不速之客的到來。
王書憑藉白日裡對劉府結構的粗略勘探,如同穿梭於自家後花園般,直奔劉正風的居所。月光下,他的身影輕盈而神秘,每一步都踏在了時間的節拍上。終於,他輕巧地落在窗欞外,指尖輕叩,發出清脆的聲響,宛如夜風中飄來的神秘訊號。
房間內,劉正風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得猛然坐起,手中緊握長劍,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與戒備:“何方神聖,膽敢夜闖劉府?”窗外,王書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與不容置疑:“劉大俠,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小心真把山林間的‘夜行者’給招來了。”
當劉正風聽出是王書的聲音時,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這年輕劍客,白天裡那驚世駭俗的輕功與劍法已讓他印象深刻,此刻深夜造訪,必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