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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連城璧的迴歸與澄清,原本劍拔弩張的氛圍漸漸消散。而王書與沈碧君、連城璧三人之間的情感糾葛,也似乎迎來了新的轉機,一段更加錯綜複雜的故事,正悄然拉開序幕…… 在連家堡的晨曦中,陽光似乎都帶著幾分不解與好奇,輕輕灑落在每一個人的臉龐上,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添上了一抹戲劇性的色彩。王書的話語如同湖面上投下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而他那張臉,在光影交錯間,宛如調色盤上的漸變色,青白交織,複雜難言,彷彿內心的掙扎與尷尬正透過這微妙的色彩變化,無聲地訴說著一切。
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年輕人,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狡黠的光芒,彷彿能洞察人心的秘密。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真相的鑰匙,往往掌握在最直接相關者的手中,連少堡主的親口之言,無疑是最具說服力的證據!”這話一出,空氣似乎都凝固了片刻,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即將步入人群的連城璧身上。
連城璧,這位連家堡的少主,踏著晨光而來,如同一縷清風,卻帶著不解的迷霧。他翻身下馬,動作中帶著幾分疑惑與不解,彷彿對這突如其來的聚集感到一絲詫異:“諸位,何故齊聚我連家堡?莫非有何急事相商?”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終定格在王書與連城瑾的身上,那眼神中既有關切也有探尋。
朱白水適時地插話,聲音低沉而有力:“連兄,你曾言外出遊歷,將堡中事務託付給了王書兄,此事可當真?”言語間,他的眼神銳利,似乎要穿透一切謊言。
連城璧聞言,目光轉向王書,那一瞬,王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彷彿是對即將揭曉的秘密胸有成竹。然而,連城璧的回答卻如同平地驚雷,打破了所有人的預期:“非也,我實則是因重傷纏身,一直未曾遠行。至於連家堡的事務,我從未授權於王書兄全權處理,他只是我的貴客罷了。”
這番話,如同春風中的細雨,潤物無聲卻又直擊要害。連城瑾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與不解,而王書的笑容卻在此刻愈發燦爛,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此時,朱白水身旁的年輕人適時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連兄,你可知道,這位王書兄,與厲剛之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此言一出,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連城璧的臉上露出了真正的驚訝之色,他迅速環視四周,最終目光落在了那位滿臉怨毒的老者——厲剛的雙親身上。他快步上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真誠:“世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兄怎會與厲剛兄之事有所牽連?”
老者怒指王書,恨意難掩:“你問他!是他,親手打死了我的兒子!”
連城璧的目光再次落在王書身上,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多了幾分嚴肅與質詢:“王兄,請給我一個解釋,這中間究竟有何誤會?”
王書悠然自得,嘴角依舊掛著那抹笑意,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釋然:“厲剛兄一時衝動,欲對城瑾不利,我情急之下出手過重,卻未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但請連兄明鑑,我所作所為,皆出於保護之心。”
這番話,如同一幅細膩的畫卷,在眾人眼前緩緩展開,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張力與情感,讓人不禁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產生了更深的思考與想象。 在那不經意間,連城璧輕描淡寫地丟擲一句:“嘿,連城兄,這等小事何須動肝火呢?”言語間,似乎藏著幾分玩味,卻也在不經意間觸碰了緊繃的神經。
“小事?這可是活生生的性命,豈能以‘小事’二字輕描淡寫?”連城璧的聲音如同寒冰裂石,一字一頓,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王書兄,我本不欲提及,但你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那日夜晚,那抹在月色下更為陰暗的身影,是否正是你?我自認武藝不凡,行走江湖少逢敵手,能一擊令我重創,此等高手屈指可數。而你,恰好位列其中。緊接著次日,你便堂而皇之地踏入連家堡,這其中的巧合,未免太過蹊蹺。”
王書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哦?連兄這般猜想,倒是頗有趣味。只是,證據呢?”
這時,連城瑾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彷彿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謊言,“你在說什麼?那傷分明是你自己設計的局,為的不過是引什麼人入局。而且,明明是你派人邀王書前來,怎的現在反倒顛倒黑白?”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解與憤怒,彷彿一夜之間,世界變得陌生而遙遠。
連城璧臉色一沉,怒意更甚,“住嘴,城瑾!你對他的盲目,竟已到了如此地步?連家族榮耀與安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