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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跑肚拉稀啊的工人們慢慢減少,大領導和這楊廠長等人扶著樹從樹林裡走出來,大領導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小楊啊,這麼多工人,還有咱們是不是食物中毒了,你讓人調查一下。”
“領導放心,保證完成任務。”楊廠長捂著屁股說道。
楊廠長帶著保衛科的同志們包圍了後廚,把後廚所有的東西全部送檢,唯一的一點剩菜被傻柱裝進了飯盒裡,所以保衛科的同志們沒有找到剩菜,只能把後廚所有的調料送檢,反正他們不願意去廁所取樣。
檢驗中心還沒有成立,也不知道保衛科的人把樣品送到哪裡檢測。但是結果很明顯,一切正常,唯一摻和了瀉藥的食鹽已經被傻柱用沒了。
其實楊廠長想把事情壓下來,只要沒有出現重大的衛生安全事件就一切都平穩。但是楊廠長依然以食品安全為由傻柱一個月的工資。
可是院裡的聾老太太就不行了,聾老太太醒了,屋裡瀰漫著讓人噁心的氣味,一大媽周金花噁心的都不願進房門,最後易忠海硬拉著周金花進去給聾老太太清理了衛生。
聾老太太整個人泡在了排洩物之中,所有的床單和被褥不能用了,只能換新的。一大媽楊銀花和三大媽楊瑞華給聾老太太洗了澡。
下了班,傻柱把剩菜交給了秦淮茹,秦淮茹笑的那個開心啊,棒梗剛出院,正需要油水呢。
賈家棒梗和賈張氏狼吞虎嚥的吃著傻柱帶回來的剩菜,聾老太太高興的躺在了新換的被褥上:“金花,你從暖壺裡給我倒杯水。”
“老太太,給你倒完這杯水,我就回去了,今天可把我累死了。”周金花笑著說道,“您安心睡覺,明天老易說了給您做肉丁打滷麵。”
“好好,好。”聾老太太接過水杯笑著說道,“金花,回去替我謝謝中海。”
“瞧您說的,這都是應該的。”周金花走出老太太的院子,關上了房門。
聾老太太喝了一杯水,美美的睡著了,聾老太太哪能想到暖水瓶裡也有瀉藥。
睡夢中,聾老太太那個痛快,痛快的噼裡啪啦的,幸虧枕頭高,不然聾老太太應該淹死裡。
跟聾老太太同一時間痛快的還有賈家,賈家吃了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小灶。賈家只有秦淮茹和兩個姑娘倖免,棒梗和賈張氏同樣在睡夢中噼裡啪啦的。
天亮了,秦淮茹聞著奇怪的味道皺了皺眉頭,賈張氏現在還偎窩子:“秦淮茹,你怎麼回事?這床上怎麼這麼溼啊?”
賈張氏一掀被窩,臭味瀰漫了出來,秦淮茹被嗆的咳嗽了兩聲:“你們兩個快起床,上一邊去,媽,你先別動,哎呀······”
秦淮茹那個噁心啊,跑道客廳的小當又回到裡屋說道:“媽,哥哥發燒了,你快去看看······”
秦淮茹看了一眼賈張氏說道:“媽,你先弄著,去看看棒梗。”看著棒梗的樣子秦淮茹只能去叫自己的兩個舔狗,易忠海和傻柱。
傻柱慌忙的穿上衣服,掀開了棒梗的被子,一股臭味一下子把傻柱燻到了外面:“秦淮茹,你趕快給棒梗收拾一下,這樣去醫院也不好。”
秦淮茹簡單的用溼毛巾給棒梗擦了一下,傻柱這才用乾淨的被子裹著棒梗往醫院跑去,易忠海和秦淮茹在後面跟著。
賈張氏一個人看著家裡狼藉一片,自己給自己簡單洗了一個澡然後到易忠海家裡去暖和去了。
周金花沒有管賈張氏,要給聾老太太倒尿盆,周金花推開房門一看,屋裡瀰漫著熟悉的臭味。
“金花啊,是你嗎?”聾老太太在地上躺著問道。
“哎呦,老太太您怎麼又拉了,還從床上掉下來了?”周金花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聾老太太那個煩悶啊,自己的活又來了。
“晚上夠尿盆,拉的太多了,一下子從床上滑到了。”聾老太太虛弱的說道,“金花,讓人送我去醫院,我覺得我身體不行了。”
“哎,我去叫人。”周金花連忙跑出去。
聾老太太的樣子劉光天和閻解放要了三塊錢才把他送到了醫院。
易忠海看到周金花滿腦袋的問號:“你怎麼來了?”
“嗨,老太太又拉了,還從床上掉下來了。”周金花無奈的說道,“棒梗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上次手術的傷口感染了,現在做手術呢。”易忠海同樣頭疼的說道,“你盯著老太太,畢竟她歸國家管。”
周金花無奈的點點頭。
“這兩天到處都是拉肚跑稀,是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