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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德讓廠裡給許大茂出了證明信強制跟婁曉娥離了婚。許大茂為了表示對閻埠貴的感謝,在閻家大擺宴席算是二人定下了婚事。
許大茂跟於海棠領證,全院的分發喜糖,劉海忠心裡忿忿不平,尤其是劉光天,到手的媳婦沒了。
深夜,兩聲爆炸聲響徹四合院。
易家的兩個孩子被嚇的哇哇大哭,易忠海讓老伴看好孩子,自己出去院子看看,到了後院,許家和劉家已經被炸成了廢墟,劉家門口散落著許多金條,易忠海趁著沒人注意偷偷撿了幾根。
易忠海看著閻埠貴說道:“老閻,讓你們那幾個小子報警吧。”
“解放快去。”閻埠貴說完看著許家和劉家,“這事招惹誰了?老劉這幾天整人整死了幾個,許大茂呢?”
易忠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地上躺著劉家一家人的屍體,那邊還有許大茂和新婚妻子的斷肢殘臂。於麗已經暈倒扶回家裡,閻解成去於家報喪去了。
十幾分鍾後,警察來了,封鎖了現場,警察從許大茂家裡沒有搜出東西來,但是從劉海忠家裡搜出了大量的金條和珠寶。
天津碼頭,婁家人全家上船啟程了,婁曉娥看著陸地漸漸的遠去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哥哥婁曉山走過來說道:“這個時候劉家和許家應該得到報應了。”
兄妹二人沒有說話,看著遠去的燈火。
老許看著自己家裡的廢墟,眼含熱淚:“婁家,一定是婁家乾的,也只有婁家的人能辦到。”
易忠海走到老許身後說道:“老許啊,這房子現在就剩地面還能用,你打算怎麼處理?”
“老易,你想要?五百塊錢賣給你,這可是三間房。”老許哭著說道,“大茂沒了,我們老兩口再也不來了。”
“三百,蓋起來也是凶宅。”易忠海正色的說道,“蓋起來不也得五六百?一間房也就值二百,還是好房子。”
“好,我賣,當年老太太賞給我的房子賣給你了,你這個大茶壺看著忠厚老實,就屬你看的通透。”老許擦乾淚水說道,“聽說你不管老太太了?你有這個膽嗎?”
“我雖然是大茶壺,我只是迎來送往伺候人,咱們幾個,就老劉狠,弄死過人。”易忠海譏笑著說道,“都是為了生活,活下去不是嗎?不過老劉作為老太太的打手,他都不害怕老太太,我也不害怕。”
“賈埋汰是怎麼死的?”老許問道。
“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奄奄一息了,估計想“六子登科””。易忠海回憶著說道,“當年老賈給老太太弄情報,死了不冤。”
“你可是老太太的心腹,伺候衣食起居的。”老許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說了,不說了,去街道,把這房子給你了。”
劉光奇回來之後知道了劉海忠整死過好多人之後把只剩地皮的房子賣給了易忠海就跑了。
院裡的鄰居們都知道劉家和許家是被人報復了,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尤其是賈張氏和聾老太太,他們倆一點動靜都沒有。
何雨水重新找了一個物件,紡織廠的技術員,二人在傻柱的房子裡結了婚。
院裡面,閻埠貴一下子支愣起來了,劉海忠和年輕幹部許大茂沒了,院裡面就閻埠貴自己說了算了。
周金花終於等到下班回來的易忠海:“老易,咱們家的雞少了一隻,你看看是不是讓人偷了?”
易忠海走到了雞窩跟前看了看:“我知道了。”
派出所,張所長看著易忠海笑著說道:“老易,你們家還能丟東西?”
“您也知道,我沒孩子,年前收養了兩個孩子,就靠母雞下蛋補充營養,這不雞讓人偷了。”易忠海那個倒黴的樣子,“麻煩張所長了。”
“不麻煩,偷雞可是大事。”張所長叫來了警員說道,“這位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他家雞丟了,你去看看。”
易忠海帶著公安來到了自家的雞窩跟前,公安看著說道:“雞窩肯定沒壞,看來不是自己跑出去的。”
“你們幾個去走訪一下群眾。”
前院,小姑娘李賢英看著警察說道:“我看到棒梗抓著一隻雞帶著兩個妹妹跑了出去。”
“對了三大奶奶也看到了。”
這個時候閻埠貴著急了,賈家可是不好相與的,閻埠貴說道:“你小姑娘知道什麼你,你三大奶奶沒有看見。”
公安皺著眉頭看著閻埠貴嚴肅的說道:“我說你這位老同志,你怎麼說話呢,還有,她三大奶奶沒看見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