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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撥拉開了後院西廂房,當年老許賣給易忠海的那間屋,搬著自己的行李就住了進去。
賈張氏看著房子笑著說道:“還不錯,噓長福這個王八蛋居然賣給了易忠海,易忠海還重新修了起來。”
賈張氏坐下準備收拾一下床,等過幾天讓秦淮茹和兩個女孩一起住過來,這樣棒梗就有房子了,就在賈張氏洋洋得意的時候,警察來了。
“政府······政府有事嗎?”賈張氏看著警察腿肚子打顫,“我可是好人······好人啊。”
警察看著顫顫巍巍的賈張氏問道:“老太太,這是你家嗎?”
“報告政府,這是還是不是?”賈張氏哆嗦嗦的說道,“這是不是我家?我也不知道?”
“你這老太太真有意思。”警察笑著說道,“不要害怕,是你家你就安心住著,不是你家趕快搬出去,不然我們要拘留你。”
“是······不是······是不是······”賈張氏嚥了口唾沫說道,“我現在就搬家,我搬走。”
賈張氏又把自己的鋪蓋搬回了賈家,易忠海看著賈張氏的樣子有些好笑。當然他不知道這些年賈張氏被整的死去活來,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棒梗看著賈張氏的樣子感覺非常的丟人。
警察看著賈張氏的樣子也沒有怎麼賈張氏,讓賈張氏鬆了一口氣。
當秦淮茹回到家知道賈張氏失敗的時候也很無奈,現在秦淮茹依然把目標放在傻柱的身上。
冬季很快到來,傻柱醉醺醺的走回了自己的小單間裡,傻柱今天很開心,因為何雨水生二胎了,是個男孩,孩子姓何。
傻柱沒有關房門就上床睡覺了,自己的妹夫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半夜,秦淮茹慢慢的起身推開傻柱的房門,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啊······”清晨,一聲尖叫響徹四合院,全院的鄰居們都從窗戶伸出了頭,只見秦淮茹衣冠不整的從傻柱的屋子裡跑了出來,一下子坐到了雪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傻柱他······他······我不活了······”秦淮茹趴在地上假裝哭著,餘光不停的看著四周的鄰居,可是鄰居們都在看熱鬧,沒有人出來幫著秦淮茹說話。
傻柱這個時候提著褲子從自己的小屋裡走出來說道:“秦淮茹,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傻柱,明明是你······是你把我拉進你家的······”秦淮茹拍著地上的積雪,恨恨的說道,“傻柱,你要對我負責,不然我一頭撞死你家門口。”
“嘿秦淮茹,那就咱們得說說道說道了。”傻柱這才提好自己的褲子,“算了,還是報警吧。”
“不行,不能報警,傻柱你必須對我負責。”秦淮茹坐在地上哭著說道,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從賈家一瘸一拐的出來說道,“傻柱,你要是不對我們家淮茹負責,老孃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前。”
“傻柱,我草你姥姥······”棒梗從賈家衝出來,對著傻柱一腳,傻柱躲開之後,給棒梗來了一個過肩摔,就像當年打許大茂一樣。
“棒梗······”秦淮茹一看棒梗被打了,突然紅著眼睛衝向傻柱,傻柱不好意思打女人,賈張氏也衝向傻柱傻柱被二人撞了一個趔趄。
“住手······”一群警察突然進入中院,秦淮茹喃喃道,“誰報的警?”
警察帶走了秦淮茹一家和傻柱,人群中閻埠貴笑著看著一切,閻埠貴看著賈張氏被抓走了笑著說道:“小樣,敢打我,爺們可是斯文人。”
運動沒有徹底的結束,流氓罪男女適用,傻柱在妹夫的證詞下被放了出來,秦淮茹可就不行了,以流氓罪被羈押了。
當時的法律規定:流氓罪為“聚眾鬥毆,尋釁滋事,侮辱婦女或者進行其他流氓活動,破壞公共秩序,情節惡劣的,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流氓集團的首要分子,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賈張氏一見警察就害怕,面對警察說出了賈家的預謀。
其實賈家人商議,以傻柱的脾氣一定不會報警,只要拿捏住傻柱,傻柱以後的工資和房子都是賈家的,可是賈家忘了閻家人。別看閻埠貴是老師,文化人,其實記仇,甚至比許大茂都陰險。
其實傻柱也沒打算報警,畢竟這麼多年的鄰居,傻柱雖然從以前的一根筋變成了兩頭堵了,但是還是那個內心憨乎乎的傻柱。
當閻埠貴知